子都变成了一片血红色,他气喘如牛的扑向了那侍女,当着李瑛、刑天倻以及四周近百人的面,和那侍女赤身**的交合起来。喘息声、呻吟声、那侍女故意做作的求饶声,让这花园中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的怪异。两名剑手扫了一眼柴风白皙的正在上下拼命耸动的屁股,身上气息突然一乱。
刑天倻暗笑,这就是先天级的高手么?李瑛怕是被人给坑了。先天级的高手养气的功夫起码也有了一定的水准,怎会看到这种小儿科的场面就气血紊乱呢?摇摇头,刑天倻鄙视的看了柴风一眼,朝李瑛拱手道:“王爷错了,我家将军已经奉旨出京公干去啦。数日前我家将军的确在长安街头被人刺杀,那刺杀将军的人拥有鬼神般的力量。”刑天倻故意的加重了‘鬼神’二字的读音,果然李瑛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极粗极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刑天倻,就等他说出下面的话来。暗中讥笑了几声,刑天倻叹息道:“可惜啊,那位刺客眼看着要杀死我家将军的时候,突然走火入‘魔’,突然跑到终南山去爆成了一团肉酱,就这样死掉啦。功亏一篑啊,实在是可惜。”
李瑛的脸色一阵紫青,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刑天倻,喃喃自语道:“是啊,功亏一篑啊,走火入‘魔’?操!在本王面前,他们这等神气做什么?”他不无恼怒的咬咬牙齿,却没有注意到刑天倻再一次加重读音的‘魔’字。人家都已经明白了李瑛到底是和那些人达成了交易,李瑛自己还在犯糊涂哩。他有点恼怒的对刑天倻叫道:“既然江鱼那混帐东西出京公干去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滚,给本王滚!若是再让本王见到你,本王就一定打断你的狗腿。”李瑛跳起来,飞起一脚就往刑天倻脸上踹来。
不得不说,李隆基的几个儿子都有一身好本事,尤其李瑛这一脚快、狠、准,劲道也是极其不弱的,已经有了一流高手的水准。可是刑天倻只是脚下一滑,好似水中的鱼儿一般轻盈的滑来了两步,就轻巧的避开了这一腿。刚刚饮用了大量烈酒,吃了一些见不得天光的古怪药物,又在柴风的几个侍女身上泄过一通的李瑛一脚踹空,落地时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了一个狗吃屎。幸好旁边两个剑手虽然有点名不副实,却也的确是高手水准,两人抢过去扶住了李瑛,他这才站稳了身体。
摇摇头,看着眉心隐隐有一道黑气若隐若现的李瑛,刑天倻叹道:“王爷,看在当年主仆一场的情分上,天倻在此问您一句,若是以后一切事情就此罢休,我家将军不再针对王爷你下那些暗手,您能放过以前的仇怨么?”
旁边正在剧烈起伏的柴风突然‘嗷嗷’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猛的委顿在了那侍女的身上。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拔起身体,指着刑天倻骂道:“放屁,就此罢休?江鱼把四海楼赢得关门,知道四海楼最大的东家是谁么?。。。呃,除了太子,本公子在里面有五十万贯钱的本金!可全被江鱼那杂碎给坑光啦!还有大江东去阁,他昨天才在大江东去阁闹了一顿,打伤几百个护卫,打伤几十个客人,老子赔了多少钱?生意受了多大的影响?坦白的告诉你,老子柴风和他江鱼不死不休!”
柴风摇晃着身体站起来,指着刑天倻骂道:“你回去告诉江鱼那厮,老子和他没完!老子要把张冰云那贱货变成一个**!告诉江鱼,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公孙大家老子要狠狠的**她,那个叫做白霞子的骚娘们,嘻嘻!”柴风和李瑛交换了一个淫亵的眼神,他赌咒誓的叫道:“那白霞子,老子要和太子爷一起玩她,玩腻了就送给手下的兄弟们玩,等兄弟们玩腻了,就放在朱雀大街上,他奶奶的一个铜钱让人玩一次!嘻嘻,总能把老子在四海楼损失的几十万贯钱给玩回来!”
这话说得不入流,极其离谱了。李瑛在那里嘻嘻而笑,附和道:“柴公子说的就是本王的意思,回去给江鱼说,本王和他没完!上次他大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