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鱼想要一鼓作气,再辛苦一下五毒兄弟,让他们返回昆仑山去采摘一批灵药供这些暴徒服食增长功力,一举突破到石身境界的时候,满脸冷肃的袁天罡亲自跑到了捕风营,给江鱼下达了一个来自于中原道家诸大门派联盟最高层的命令――动用捕风营一切手段,诛杀,最少也要重伤来自于天竺烂陀寺,如今正在一心院中驻留的天竺传法尊者,大雪山的苦修士,竺法诫和尚。面色阴沉的袁天罡没有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给江鱼提出了要求,竺法诫要么死要么重伤,至于为什么,袁天罡只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看着江鱼:“你有问闲话的功夫,不如去做事罢。”说完,袁天罡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叹道:“江湖风波起,佛道不清静。嘿嘿,江鱼,只能你出手,我们谁也不能动这个手脚。”
摸不清道门的那些真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江鱼召集了自己的一干直系属下,一干人、妖聚集在捕风营大堂上,详细的将袁天罡传达的令谕述说了一遍。空空儿、精精儿立刻拔剑而起,长声啸道:“此乃正理,天竺烂陀寺居然亲自派出人来,莫非当我中原道门不存在么?竺法诫,上次不是还想要拦住你,向你阐述佛门经理么?这次,怎能轻松饶了他?”
孙行者兴趣缺缺的盘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左晃晃右晃晃的看着众人:“打他一顿俺第一个上,但是要杀了他,老孙下不得这个手啊。当初俺师父逼我过誓,不许俺对天竺的和尚下毒手哩。诶,莫非他老人家早就预算到今日的事情?怎可能呢?百多年前,他就能逼我誓?”
好么,最强大的一个战力已经提前退出了战场,江鱼摇摇头,舍弃了孙行者,转身问白霞子:“你觉得,这竺法诫会有多强的道行?”
孙行者在旁边插话了:“一般一般,他也不过是小乘肉胎罗汉的修为,这一个轮回的金身还没有修练成哩。你打破他的秃头,最多能找到一颗舍利,但是也是很了得的修为了。他是大雪山的苦修士,这些苦修士修炼的是佛门的瑜珈法门,也就是密宗的统称,在天竺有人施展这等秘法,入水不沉、入火不焚,毒蛇窟中一概不能损身,实在是很了不得的神通。你们可要当心就是。”
沉吟了片刻,江鱼手指头一点一点的抚摸着自己渐渐长出寸许长的胡须,淡淡的问道:“那,他的肉身近战的神通如何?”
孙行者叹息了一声,仰头沉思了片刻,有点羞赧的说道:“百年前陪我师父去天竺,在那烂陀寺中俺用杠子打了一个同样修炼瑜珈的老和尚,连续三十六棍,才将他打得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来,他的肉身虽然不如你的身体这么结实,可是瑜珈法门自然有一股护身的罡气,最是诡异难破的。”顿了顿,孙行者眼睛一亮,笑道:“对了,若是能破去这老和尚的童男之身,他的不坏金身自然瓦解,你可以轻松杀了他哩。”
破了老和尚的童男之身?江鱼眼睛一亮,立刻看向了三尾。白霞子俏脸一红,狠狠的朝着江鱼翻了几个白眼,羞涩的说道:“人家还是在家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去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人家就算要做这等勾当,起码也要和主人你罢?怎能把我的清白之躯,送给一个脏兮兮的老和尚?听说这些天竺的苦修僧人,他们长年累月都不洗澡的。”
白霞子在这里崭露风情不要紧,一干妖魔鬼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龙赤火、白猛、杜武五兄弟一头栽倒在地上,骨软筋麻,半天动弹不得。江鱼只觉小腹中一团热气直冲脑门,差点重蹈昔日绝情司主的覆辙,吓得他急忙一口罡气盯住了精穴阳关,大声叫道:“三尾,你饶过我罢,这事情就此罢休。你既然不愿出手,普通女子哪里能让那老和尚动心?只能强攻啦。”
鼻子里隐隐有两条血迹的白猛从地上爬起来,惊讶的看了白霞子半天,瓮声瓮气的说道:“咝咝,一个老和尚而已,咝咝,我们这么多人,咝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