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爬起来,就能继续站着。
父子俩互相瞪了一会儿,一阵子环佩叮当,帅望转头看到一个二十多岁一头珠翠的女子,那女子带着几个丫头,手里捧着衣服水盆毛巾,嘴里说:“韦大人一路辛苦了。”眼睛却上下打量着小帅望。
帅望嘴角露出一点讽刺来,咦,这就是这妈妈的接班人吗?长的差远了!气质也不行,眼神太精明,穿着也没品味。啧啧啧!看我干什么?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
那精明女子当即收到一个不屑的眼神,吃了一惊,眼睛看着韦行,意带询问,韦行在她手里接过热毛巾,擦把脸:“遥远,刀剑带上。”
遥远拍拍腰畔:“准备好了。这孩子是——?”
韦行不得不介绍:“帅望!”眼望别处,好象根本不愿提起这两个字。
遥远再一次瞪着韦帅望上下打量,然后“哦”了一声:“他不是跟着韩掌门?”
韦行好歹对女人耐心点,只是扫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韦帅望心里却气了个半死,原来这个地方,除了他爹之外,还另有人不愿意看到他的存在。
韦行径直走到中堂坐下,拿起桌上茶杯喝一口,帅望站到一边,盯着茶杯发愣。奶奶的,就你知道渴,是不?
韦行皱眉沉思,片刻,那个叫冷辉的已经过来:“大人,李强马上就到。”
韦行点点头:“他带了几个人?”
冷辉道:“五个。”
韦行问:“都是谁?”
冷辉道:“是李家那五个人。”
韦行沉默一会儿,“啪”的一声把水杯扔到地上。一时大厅里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韦行咬牙切齿:“养不熟的野狗!”
八,冤案
丫头们上来把地上的杯子收走,遥远带着几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侍立一旁。
韦行轻声道:“摔杯放箭。”
冷辉点头而去。
没多久,马蹄声。
韦行脸色铁青,回头问:“遥远,你带帅望到后面去吧。”
遥远道:“后面分不出人手来照顾他,在这儿更安全。”
韦行道:“我是说你!”
遥远道:“不,我不会离开这儿!”
韦行沉默。
康慨微微落后李强半步,身后跟着五个身着大内侍卫服侍的人。
李强长得很英武,一身白色劲装,此时大步走在前面,一脸心底无私,小孩子喜欢漂亮的人,当即觉得这位哥哥怎么也不象奸细。
韦行把那两张纸条打开,给李强看:“据我所知,你所写的事,在你发出消息的第二天,才发生。”
李强吃了一惊:“我只写了一次,是当天发出的,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早发一天又怎么样?我前一天晚上已经得到消息!已经写下消息,只不过为了保险,所以第二天才发。”
韦行冷笑:“你真的不明白,早发一天意味着什么?”
李强看看韦行,看看遥远,回过头看看康慨,声音变得暗哑:“大人,我自问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大人要杀我,我只想死个明白?为什么?”
韦行问:“李强,你妻子是冷玉的表亲吧?”
李强声音变冷:“原来,大人是要清洗冷玉的余党!”
韦行道:“李强,你知道我们从来不用那边的人,当初是我力排众议,李强,你让我失望。”
李强厉声:“大人!如果你是因为我与冷玉有亲戚关系要杀我,我没话好说!如果你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大人明查,我不领这个罪!”
韦行怒吼:“我问你!这两张是不是都是你的笔迹?”
李强看了又看,竟分不出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