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不是应该再清楚不过?您如此这般,只会让我更加怀疑是否事情本身根本就是同您有关。且不论那些,您说君无戏言,我信您,那您方才拉我进来时,说要让我将想听的话一次听个够,还作不作数?”
宇文凌听她终是将矛头戳向了自己,心中的怒火顿时被层层激起:“你现在根本就是胡搅蛮缠,朕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你也该适可而止!”
“我胡搅蛮缠?刻意回避的难道不是您自己?这么些年,您究竟拿我当什么,您说今日不谈,好,那就不说,就是这么让您玩一辈子,我也无所谓。可在我家人这件事情上,您要是不能给我个明白,我决计不会允许自己再在您面前糊涂度日,强作欢颜!我并非自认在您跟前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拼死一搏,您要么杀了我,要么就请将我父母的死因告诉我!”
宇文凌见她前所未有的言语刻薄,锋芒毕露,心里像是被她生生戳出个疼痛无比的伤口,敛了敛心神,沉默半晌,终是开口:“你想听好!那朕便说给你听!只你给朕好好记着,你竟胆敢污蔑你父母之死同朕有关,这笔账,来日朕必会让你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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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秘辛
望着辛瞳满副神情刹那之间变得风云万息,宇文凌微不可察地一声叹息,狠了狠心,终是沉沉开口说道:“你的母亲未出阁前貌美无双名满京城,自嫁与你父亲之后,便与外界再少有牵连,却依旧没能逃过一劫。宇文拓摄政专权,同宇文明昌他们父子二人,穷奢极欲,无所不为,寻了当口让人骗了你母亲出去将她强虏入府。你母亲身心具遭遇了巨大的欺凌与虐待,不堪其辱,是以寻了短见。”
欺凌与虐待?辛瞳脑中一片轰鸣,像是呆滞了一般,双目之中仿佛糊进了风沙,顷刻之间盈满了泪水:“你说我娘是自杀的?”
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辛瞳感到神智被人狠狠绷紧,刹那之间就要断裂,猛地上前扯住他的衣角:“主子,您告诉我,是谁欺负了我娘?是谁!”
却见宇文凌瞳眸之中现出丝丝缕缕的犹豫与不忍,朝着辛瞳望了半晌,终是开口说道:“明亲王父子二人!”
辛瞳仿佛没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亦或许是明明耳中听得真真切切,可心里就是在下意识地告诫自己一定不要相信。四肢百骸沉重无比,辛瞳感到再也无力支撑住身体,昏天黑地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却依旧强稳了心神,只目光再不敢看向面前的人,转而投向了远方不知名处,出口的声音细微薄弱轻不可辨:“那我爹呢?”
宇文凌上前几步,伸手扶住辛瞳已然摇摇欲坠的身体,却不再流露丝毫迟疑:“你爹亦是死于摄政王手中,是被宇文拓亲手剑杀。辛瞳,你爹的死,其实并不是秘密,当年事发之时朕同诸多臣子都在场,他们皆可以同你对证。只是因为当年太后下了严令,懿旨之中严禁群臣妄议你家人之事,外加朕也着实不愿让你太早了解到事实真相,是以你至今才能知晓事情原由。”
辛瞳清楚地明白,此刻好不容易让面前的男人对自己开了口,若是今日不能分明,怕是又要糊弄过去,狠狠地抹了一把脸颊,最不愿再次说起的字句此时却是不得不说:“那主子您又是如何得知我娘的事情?”
宇文凌回望向她:“其实朕之前让王礼告诉你的,并非全然是在骗你,你父亲的确是更为倚仗朕,亲口告知此事之后,想要为你娘讨还个公道。但朕只可调停,本就不能过多干预臣子私事,况且当时宇文拓身为摄政王,权势滔天,朕也不能直接拿他怎么样。却未想他恼羞成怒,事态一瞬之间连朕也未能加以控制,他竟拔剑直直戳向你父亲。你的父母素来感情甚笃,想来你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