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沉默。在别人看来或许是“风度”,但是所有挣扎和心痛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为凌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结婚两年,我知道他在乎我甚至宠着我,但是始终他没有说他爱我,所以我一直不确定他的心是不是一直留着一块空白,在等待曹映——是不是他的爱,都已经给了她,如果他的爱只能给她,我只有成全……
第6章(2)
“思思,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撮合我和章甜?”李讳难得正经地问。
“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你应该对章甜说:甜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说,“我敢保证答案非常肯定,是‘YES’!”
“就算你是平常的失恋,也要有个一年半载来追悼爱情休养生息吧?何况我对你那么认真,我估计要过个三五年。”他说。
“拜托,都快三十的成年人了,还来情窦初开的小男生那一套?你没听过忘记一份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展另一份感情吗?”
“我才拜托!我是先认识章甜才认识你,但是我追的是你,摆明了我和她不来电,你干吗瞎搀和啊?”
“可是她喜欢你,不,不只是喜欢!是爱你。”
“可是我只能说我感动,我欣赏,我自恋。但是都不是爱情!如果非要和她在一起也许可以,但是我心里会很空虚,你懂不懂?”
“我当然懂。”我闷闷地说,“但是,你必须承认,章甜是一个值得去爱的女人。”
“我从不否认。”他说,“但是不爱就是不爱,就跟你不爱我一样。”
“我……”是啊,不爱就是不爱,我懂了。
“我到了。”我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又不准备让我进你家门?”他说。
“……你想进去坐坐就上楼好了。”我没再阻拦他。
我率先上了楼,打开门。
“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随便‘参观’!”我说。
“很温馨啊。”他堂而皇之地走进屋里,“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家里有点像‘家’的感觉?”
莫名其妙,“家”当然像“家”。
“不像一个单身女子的屋子。”他说。
我豁然明了了他的意思。
他又大摇大摆地进了卧室,看了厕所、厨房,阳台和小卧房也没有放过。
“双人床、两个枕头、大码的拖鞋、男性化的茶杯……”他依依数着,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屋子里,凌天的影子从来没有消失过,我甚至刻意让它维持着原来的样子。看到这些东西,我又陷入了回忆里面,虽然有两个枕头,但是我每次醒来都枕在他的怀里;我给他买了一个鸭子的茶杯,是一对,他当时很受不了,但是搬东西的时候,他带走了那只茶杯,而留下了这只。
“啊!你看我发现了什么!”李讳从浴室跑出来,夸张地问,“刮胡刀!难道你用这个刮腋毛啊?”
“李讳!”我大喊。
他笑,平静地说:“这就是你一直不让我来你家的原因吧?”
“什么啊?”难道他猜到了?我已经结婚……
“因为,你和你的那个他……同居。”他说出结论。
“不。”我平静地说,“不只是同居而已。”
“不只?”他眉峰皱起。
“是结婚。”我说出答案。
“什么?”
“我结过婚,有问题吗?我很抱歉瞒着你这么久,但是我有我的理由,你可以不谅解我。反正,我已经离婚了。”我说。
“结婚又离婚?喂,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啊?”
“你就当我开玩笑吧。”这也并不重要了,也许,就是爱神跟我开的一场玩笑。
“就是嘛,思思,你说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