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算是买下她给秦班做通房。
清玉受惊,老太太和大太太双双抚其一通,后来詹佑也听说了,好一顿心疼女儿,最后还把大太太给骂了,因猫儿以前是大太太身边的人,大太太难辞其咎。大太太耐着性子忍了,老实的赔罪,一句抱怨都没有。
叶家二太太把猫儿带回来的路上,顺势收住了猫儿的心,猫儿识相的跟新主子讲了事情真正的经过。叶家二太太本遗憾秦班丢了纸条,叫她没机会咬詹家。当她得知那纸条上是猫儿的字迹时,气得脸都绿了,回头就把儿子叶林好一顿训斥。
“你请的什么人?三百两银子,我请个江阳大盗偷都比他利索。”
叶林万分委屈:“母亲,那人确是从詹四姑娘书房内偷得字帖。至于为什么不是,我怎么知道!”
“行了行了!”秦氏皱眉,直骂晦气。“早跟你不用对付她了,你偏不信,这回可好,咱们丢了面子丢了钱!真够邪门的,这丫头身上是不是附了什么鬼东西,她怎么能次次躲得过去?”
“如母亲所言,她就是个邪门呗,不然怎么会嫁给那种人,绝配!”叶林叹了一句,突然觉得肚子好像饿了,抽抽鼻子,纳闷的问秦氏:“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秦氏惊讶的看看四周:“哪有什么吃的,再说你不是刚从詹府喝酒回来么。”
“唉,不说了,我觉得饿,去吃点东西。”叶林随意回了母亲,出了门,循着香味儿而去……
当天夜里,叶侯府发生了一件稀奇的事儿。叶家二爷叶林把秦班刚刚纳的通房猫儿给睡了。
猫儿起先不情愿,被强拉上了榻,几番翻云覆雨之后,猫儿倒心甘情愿的跟了叶林。躲出去喝花酒解闷的秦班次日一早儿才回来,他惦念起还没吃到嘴的新通房,乐呵呵的冲进屋,正好碰见榻上叶林同猫儿交缠的一幕。
秦班惊得丢了手里的酒壶,脑子一片空白。他呆了一会儿后,脑子里只闪现一个念头:他被自己的兄弟戴绿帽子了。
秦氏搞清楚状况之后,没了法子,只得找了个更漂亮的丫鬟赔给秦班。而猫儿则转眼成为叶林的通房。二人名正言顺了之后,越加不分日夜。叶林整日只顾着和猫儿厮混一起,饭都懒得多吃一口,更别提去理会他的妻儿了。
秦氏不忍儿媳的哭诉,几番教训了叶林,然叶林仍不知收敛。秦氏最终把罪责全怪在猫儿身上。从侄子秦班、一万两银子,到自己儿子;秦氏认定猫儿是个祸端。她择日叫人支走叶林,命人强行把猫儿吊在房梁上。
叶林办事归来之后,疯一般地去找猫儿想温存,谁知竟看见一具吊死的尸体。叶林当即就吓晕了,再醒来,叶林跟个只会吃饭的死尸一般,不动不说话,每日只睁着眼睛发呆。秦氏请了多少大夫诊脉,没一个把出叶林有病的,于是大夫就把叶林的症状归结为‘相思病’。秦氏没了法子,只得叫人贴了告示,重金求天下名医诊治自己儿子的疑难杂症。
有人忧有人欢喜。相较于乌云不散的叶家二房,大房的太太戴氏的心情反而就不错了,她经常带着义子戴舒出门去永安寺上香,每日都会叫几样京城酒楼的特色菜尝尝,日子过得比以前有滋味了。
因叶侯府广贴告示求医,引得京城百姓皆好奇叶二爷的怪病。既是怪病,就有好奇的人研究叶二爷怎么得的怪病;于是叶二爷强夺兄弟通房的风流事便被扒了出来。大街小巷,流言变着花样的到处传,还有人就此事儿变成了戏文演。才几天的功夫,叶二爷的名声臭了,甚至比他的表弟秦班更臭。
秦氏因过于担心儿子的病情,根本没心思去管流言如何。
这一日,突然有个身穿奇异衣裳的女子登门,她头戴花样繁复的银饰,脖子和手腕上的银饰亦是如此。女子见了叶家二太太,面不改色的告知秦氏她可以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