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小妈妈说道说道。
她一直喊她的闺蜜小妈妈,可见是缺母爱缺到什么程度了。
而他的妈妈,他猜就算他一个字没说,她可能也在怀疑着,毕竟他和苏晓楚之间不对劲的蛛丝马迹可以瞒过绝大部分人,但瞒不过那些真正用眼睛看他们的。你可能糊弄所有人一时,糊弄一部分人一辈子,但没有人能糊弄所有人一辈子。
离婚的事已经摆上他们的议程。
苏晓午本质上是个很活泼的人,悲伤都是略带调皮的,她身上有着一种极端却又柔顺的气质,他呆在他们房子里的时间其实较少,他总在用工作冲淡心里的郁气,经常满世界飞,偶尔深夜归家,会见到她一个人站在壁炉旁,手里拿着一叠画纸,一张一张地烧。
她“结婚”后,干着一份自由职业,兴致上来了会拼命接活,赚着或许连她一副耳钉都不够的钱,低落的时候可以一个星期都宅在家里,画许多东西。她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自嘲就是她最擅长也唯一擅长的就是烧钱,喏,现在就是。
她画的最多的是她一直爱着的人,但每一张,都让看了的人莫名难过。
此刻苏晓午见他不说话了,恨恨地踢了他一脚,明明故作冷漠一句话不和鄢凛说的人是她,却连他得了他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也能气成这样。她说:“你睡吧,睡死算了,祝你做个美丽的白日梦,梦里你成功地勾引了他!”
☆、第66章 番外:前世(二)
确实是个美丽的白日梦;梦里的一切都妙不可言,不过梦里十年梦外却只过去了半小时不到。门外隐约的吵闹声让他很快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捏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来。
一开门就见到苏晓楚抬手差点扇到苏晓午。
苏晓午反应挺快,避了开,不过显然苏晓楚对她不爽已久,争辩几句远远不够,想和妹妹肢体较量一番。隔壁的门也很快开了;而且时间不早不晚,鄢凛抓住了苏晓楚没理也不饶人的手;声音微带咬牙切齿;“苏晓楚……”
接下来的一幕令人目瞪口呆;苏晓楚突然身子一晃;整个人掉下去抱住了鄢凛的腿,“呜呜……”
苏晓午和他对视一眼,显然无语至极。
偶尔她和他聊天的时候说起苏晓楚,也并不全是厌恶,还会有羡慕、嫉妒、佩服等等意味,而每次见到婚后的苏晓楚,都是现在这种情况,无语到认输。
求来的,终归和真正属于自己的不一样。
骄傲如苏晓楚也渐渐低到了尘埃里。
“怎么了?”萧语玲的声音传来,接着人也跟着出现,一见这种情况,先是瞪了一眼鄢凛,然后是苏晓午,他跟着躺枪。
她去拉耍赖的苏晓楚,根本拉不起来,鄢凛不可能把她踢开,就这么任她抱了几分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把手递给苏晓楚,“来,我们先回去。”
“没力气,站不起来。”
苏晓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漂亮的脸蛋都微微扭曲,他猜她可能特别想冲上去踩她几脚,难得苏晓楚这么不要脸面蹲在地上让自己讨厌的人看笑话。
他也看不出是不是面子上的功夫,反正就这么一瞧,鄢凛和苏晓楚是一对挺正常的夫妻,他弯腰把人抱了起来,然后下楼,打完招呼就真的提前离开了。
苏晓午看着他们的背影,半天挤出一句,“还没切蛋糕呢。”
萧语玲显然是犯了偏头痛,佣人扶着她回房间,她边走边说,“这把年纪了生日还过得有什么意思,今天本就不该喊你们来的。”
“妈,对不起。”不管怎么样,今天是她母亲的生日,不管有什么都该先放到一边,更何况苏晓楚那德行,她也不是不知道,却还是没忍住又和她吵了起来。
萧语玲对她摆摆手,“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