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李小理,咱不差一个萧世让。”翻译得简单粗暴一点就是丫的欠教训,冷就冷,看看最后谁比较厉害,你给我别理他。
我:……
其实是人人都爱鄢小凛,不,小鄢凛。
不过这种话太下流了,我不说话别人绝不知道我这么下流,所以这句话给我憋了回去。
一个电话打了接近两个小时,我耳朵都有点发烫了,忘了在最开始就申明一点,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们在补度蜜月,萧世让没拿这种事打扰苦尽甘来的你们,而现在你们发现了,但我们也已经各自开始新生活了。
我自认为还算有风度,没有删电话没有拉黑更没有拒绝往来,萧世让所有即时通讯工具的头像依然是我和他的一张照片,签名也一直停留在分手那天改的——让我矫情一次。
听鄢凛说顾优看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猜应该是被恶心的。
矫情和恶心真是两个万能的词啊。
现在萧世让很坦然地跟在我后面停了车,又很坦然地跟在我后面进了我的公寓,我对着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有几分怜惜之情,所以语气温和地问:“有什么事吗?”
“求和好。”简单、直接、明了。
我和他大概正正经经谈了一年多的恋爱,至于我为什么出尔反尔接受一个我说了不接受的人和恋爱期间的如何如何就不赘叙了,总之现在,我无意复合。
他使出什么花招我都不怕。
他被我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睡觉之前我掏出那张请帖翻开看了看,嗯,亲笔写的,结婚周年纪念晚会。
我……去……
低调点会死吗?会死吗?
'你说搅基的有谁比你俩还高调?'当然我肯定不敢发这种短信到鄢凛手机上,只敢污染一下顾优的眼睛,没想到消息秒回,'你就是嫉妒吧,有本事你也找个人嫁了赶紧办一场呗。'
绝对不是顾优,是谁一目了然。
我愤怒发短信给鄢凛,'你怎么能让你老婆的手机被别的男人玩,有点出息好不好!'
鄢凛打过来,我掐断,再打,再掐,一时觉得扬眉吐气身心舒畅。
宴会当天,进了会场之后发现果然独自出现的人只有我一个,早知道或许我该提前骚扰一番苏晓楚,和她一起勾搭着进来,吓死那帮臭男人。说起苏晓楚,能耐到奇葩的女人,竟然一直躲在岛里不出来,都不让人领略一番她更胜从前的扭曲风采,实在过分。
最过分的是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她就是不肯和某位男士试一试。虽然我也知道他们修成正果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他们在一起了也只会让人有种贼公贼婆的错觉,但是,孤独终老,不到没办法了何必选这么一条路,就像我,确实不惧怕一个人过,但也是愿意尝试和一个人一起走下去的。
虽然李约纯属活该,但作为他的姐姐,毕竟不希望他一辈子都不幸福。
这种话我从没说出来过,但光在心里想想,都够虚伪的。
于是所有思绪都先放一边,我端着盘子专心夹东西吃。
两位熠熠生辉的主人朝我走来,不少不目光都隐隐在这块地方流连,我看到不远处的乔明明和范冬离,有个比较搞笑的传言,盖因他俩出双入对的次数太多,不少人都心照不宣地认为他们是一对,不过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许多人忽然理解了鄢凛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结婚,原来是身边一直就有弯苗子啊,难怪会被带坏!
我理解这么说的那些人,因为我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但他们真是太过分了,有个很流行的词可以用来骂他们,脑残呢吧?
“咬牙切齿的,东西很难吃吗?”
顾优跟着叉了一小块西点,嚼完后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