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福了一福道:“我和姐姐就在楼下,如果有什么事叫我们姐妹就可以了。”
萧锦衣点了点头,等女婢出去后,他用银针试了试饭菜有无毒性,看到银针丝毫没有变色,便放心地盛了一碗干饭,扒了几筷子鱼肉豆腐放在干饭上,又坐回床边吃起饭来。
湘南食物偏酸偏辣,他一点儿也吃不惯,况且满腹心事,更是食不知味了。他扒两口饭就看一眼慕容楼的情况,后来感觉到自己简直是在边品尝慕容楼的容貌边下饭,再一次看过去时,发现一双灿亮的眼眸盯着他,他回了个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又埋头吃了一口饭,突然觉得不对又猛地抬起头,惊诧地看着已经清醒的慕容楼,眼中渐渐溢满狂喜。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满嘴喷出了米粒,萧锦衣才记得他忘了咀嚼口中的饭食,他脸红了红连忙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嘴里的饭就囫囵吞枣地全吞下肚里。没找到手帕,就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才跑到慕容楼身边道:“小楼,你觉得怎么样……”
慕容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从清醒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话,萧锦衣担心地用手臂碰了碰他的额头,喃喃地道:“不会是烧坏了脑子吧。”不对啊,他照顾小楼一整晚,只要小楼身上体温稍高一点儿,他就会给他擦身降温埃应该不是发烧,莫非是因为毒性侵入脑子了?
萧锦衣曾见过师父因为试毒而使用的药人,痴傻的不在少数,要是小楼也变成那个样子……萧锦衣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抽出手想找人叫青衣过来看看,慕容楼却眼神阴暗地猛然抓住他的右手压在胸前,萧锦衣没有想到慕容楼会突然做出这种动作而吓了一跳,他弯下身轻声问道:“小楼你怎么了?”
幕容楼抬起另一只手沿着他脸的轮廓细细地摩挲,萧锦衣只觉得他的手所到之处如火苗在烧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