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中,一个身形高大,有着深灰色短发,白色胡须的男子迅速从城堡里步行而出。
十多名武装分子从机舱中跃下,端着半自动步枪,一个个站立在旁,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当白须男子登上直升机,这些武装分子方才转身,迅速登机。
片刻,三架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沿着既定轨道线,向远方呼啸而去。
“是葡萄园的道格园主吗?”
“酿葡萄酒的那个道格园主怎么会和武装分子认识的?”
“我出生前道格园主就在了,那还是三十多年前,拥有一个那么大的葡萄酒庄,我还以为只是一个贵族的继承者,没想到竟然认识武装势力,呼,还好我没的罪过他。”
“我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贵族而已……”
开普敦的社会上流们,一个个在各自的庄园、城堡中,看着那三架直升飞机在天边渐渐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各自唏嘘。
……
英国,曼彻斯特。
阳光普照,风景怡人的海岸边,琴声浮扬,有人在海滩上行走,仿佛流浪诗人。
有人在撑着遮阳伞,戴着偏光墨镜,品尝着一种种美味的食物。
有人坐在街边的公共椅上,逼着双眼,优雅的拉着手中大提琴。
有人在手谈棋盘。
有人低头,翻页读书。
还有人,开着超大号的卡丁车在不远处的公路上疯狂的驰走。
不远处的维多利亚塔上,一个男子背着降落伞,兴奋的从数百米高的塔尖上一跃而下……
更多的人在低声交谈,嬉笑怒骂。
他们自身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没办法忽视他们的存在。
四周除了这些人之外,没有闲杂的人声,连海鸥都在此时销声匿迹。
这原本是英国第二大城市曼彻斯特著名的旅游地,常年游人如织,然而这一刻,却只剩下这寥寥二三十人的存在,成为了他们个人的后花园。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三架直升机排成“品”字形状,从海岸的那边,轰然飞来。
海岸边的人们放下手头的事情,各个抬起头,看向直升机的方向。
三架直升机的到来,让海风呼啸,让海岸的水浪疯狂的卷起,当它们降落在沙滩上,其中一架直升机的舱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装的白须男子,抚摸着手中的翡翠扳指,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
“嗨,道格,好久不见。”
“几十年没见你了,你的皮肤竟然还是这么好?怎么保养的?告诉我,怎么可能!皱纹这么少?”
“你竟然真的还没死?真是活的够长久的了!今年有一百岁了吧?嚯嚯,马上就是第二个冰蓝了……”
“冰蓝今天不在,不然卢瑟你活不过今晚。”
“哈哈,大家好久没聚了,能同一时间召集二十四位伙伴,得好好珍惜,道格,你在南非的那件事解决没有?需不需要我们出手帮你摆平?”
当白须男子从直升机中走出,一众人七嘴八舌一拥而上,表达着各自奇特的打招呼方式。
道格·菲尔从四十多年前在南非消失后,就一直把自身隐藏起来,外界一直盛传道格已经死于一场事故,但他们这些关系紧密的伙伴,又怎能不知道道格的下落。
大多数伙伴都知道,道格的妻子在上世纪中叶的一场战火灾难中去世,而道格本人也差点被漫天的炮火炸死,幸亏当时得到一个华夏人的救助,这才保住了性命。
后来,道格为了给妻子复仇,发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以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方式,把交火的两个国家的政权和经济体系搞的七零八落,随后,这两个被搞懵了的的国家,便被旁临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