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哪就能收如此大礼?”沈锯推辞道。
老管家沉下脸:“郎君莫不是觉得我家夫人与小主子的命不值钱?!”
“不,不,不”沈锯哪见过如此阵仗,有些无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实在是觉得受之有愧啊!”
孟管事毕竟与沈锯有患难之情,拍拍沈锯肩头,解围道:“我家大人与夫人诚意答谢,你就不要客气了。”
“那小民就却之不恭了!”沈锯拱手作揖,面色仍有些不安,县令大人会不会太客气了?!
赵郎中终于有机会插上话,道:“你家小郎为救人,不惜耗费自身灵气,这些俗物你们受得起,不必惶恐不安。对了不知你家沈小郎何在?”火神宗等人到来,全冲着沈无求,如今没见到正主,不免心急。
“我儿在山上茶寮住着,家里地方太小,孩子们在山上读书、锻炼。”沈锯有点不好意思,乡下人原不讲究那么多,这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小院子顿时就显得逼仄了。
“我看到贵府高案上供着火灵子仙师之位,不知贵府与火灵子仙师是何关系?”赵郎中等待沈锯的时候,扫视过这间不大的堂屋,正对着门靠墙的高案上,摆放着一只陶瓷香炉,供奉着火灵子仙师的牌位。
“喔,他是我儿无求的师父,也是我们家的恩人。”沈锯郑重道。
老管家也很好奇,一个能为夫人正胎位的小少年是什么样子,问道:“可否让我们见一见你家小郎君?”
“对啊,可否给我们引见?”赵郎中比老管家更急切。
“可以,等我差人去把他叫回来。”沈锯无可推辞。
“不用叫回来,我们去见他。顺便参观一下您家的制茶作坊。”孟管事没忽略沈锯说:孩子们在山上锻炼。沈家小院施展不开,他也想探一探沈小郎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