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仍游刃有余。此时一个人倒在不远处,只剩对面那人。
沈无求顿时起了猫戏老鼠的兴致,本可一招制敌的,他偏偏要仗着身体灵活,戏耍山匪。山匪长枪连连刺出,却未伤他分毫。倒是被他抽冷子,扇了几耳光。双颊被打得红肿,人头变成猪头。
沈无求越打越精神,山匪则越打越手软。终于,那山匪感到自己的双手,快要提不起来了,只好长枪一扔,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少侠,祖宗,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无求把手伸进怀里去,掏出一根绳子,这是先前牛车上捆货物用的,当然是放储物戒指里了。沈无求用根绳将两人反手绑住,带着他们来到昏倒的另外两个人那里。
两名山匪看到同伴毫发无伤地躺地上,仿佛睡着了一般,再看看自己两个:一个被打得吐血三升;另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周身疼痛。两个人发出了共同的心灵呼声:“小爷,小祖宗,你为什么不把我们也象他们一样直接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