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弘时绝不会染病的,我推他们之前,可全想好了的。”
弘暄说完后,还挺了挺胸,好似为自己周密的考虑而自豪。
三阿哥和四阿哥顾不上生气了,都齐齐抬眼看着康熙,心想,肇事者已经亲口承认了,这下没法袒护了吧?
八阿哥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见过颠倒黑白的,可还从没见过颠倒完后,还等着人表扬的。
康熙的脸已经由黑转红,再由红转成了深黑,咬牙道:“就这样?就因为他们说轮不到外人帮程家庶子说话,你就将他们推下去了?”
弘暄忙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皇玛法,弘景和弘时可都是庶子,若三婶和四婶叫他们住柴房,我阿玛肯定要出来帮他们说话的,这可不是分嫡庶的时候,这可涉及品行。但我又不好明着打这个譬方,三婶和四婶都是贤良的人,我若这么打比方,那不是我这做侄儿的不孝了吗?我阿玛知道后,肯定会踢我两脚;然后我又想说,叔叔伯伯中,除了二伯是嫡子,其余的也全是庶子,可也没见逝去的皇太太们虐待他们啊?但我要这么说,对皇太太们也是大不敬,所以,后来我就想啊,弘景他们是庶子,可我是嫡子啊,照着他们的说法,仗着嫡的身份就可以随便欺负庶子们,那我就让他们亲身体验一回,我是这么想的,我若要欺负了他们,皇玛法和叔叔伯伯肯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弘景和弘时也就能明了,有些事,路见不平,不说人人都拔刀相助,但无论如何也得帮着讨个说法,所以孙儿我就把他们推下水了。”
弘暄瞎掰扯完后,见大伙都没人啃声,想了想,又解释了两句,“我知道,我仗着嫡子的身份去欺负庶出的堂兄弟,与嫡母欺负庶子还是差了那么一节,不能相提并论,但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牵连,…”
说到此,弘暄再次扭头看着弘景和弘时,“我说得没错吧,眼下皇玛法不就正在帮你们讨回公道吗?可没因为我是嫡福晋生的,就认为你们该随便被我欺负。”
康熙已经想吐血了,不想弘暄又冲康熙说道:“皇玛法,虽然孙儿的方法不大妥当,但孙儿可真是为了让弘景他们印象深刻,我就是想让他们牢记虽然嫡庶分明,但贤德二字也是万万不能少的,因此才出此下策,您可不能罚我…”
三阿哥和四阿哥若不是康熙在上面坐着,早上去给弘暄两大耳光了,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小坏蛋,做个坏事还打着“育人”的幌子!
不想,弘暄又扭头冲他们说道:“三伯、四伯,事情我可都解释清楚了,虽然我的法子不大好,但我的确是出于一片好心啊,你们不会生气吧?”
三阿哥和四阿哥脸部不停的抽搐…
已经惹得天怒人怨的弘暄却又继续问向了弘景和弘时,“弘景、弘时,这道理你们懂了吧?”
见两人哭丧着脸不说话,弘暄又加了句:“我敢打赌,你们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喔,对了,等天气热了,我教你们游泳吧,多一技傍身也是好的。”弘暄说完后,还非常可亲的笑了笑,瞧瞧,还有谁能比我更兄友弟恭?
八阿哥叹了叹气,自己再不站出来说两句,貌似有些说不过去,便不情愿道,“皇阿玛,弘暄虽然有些胡闹,但本意却是好的,我想三哥和四哥应该也不会怎么介意,还请皇阿玛稍作惩戒就是了…”八阿哥实在说不出口弘暄无罪的话。
康熙想了想,又道:“三阿哥、四阿哥,你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再想冲上给弘暄两脚,这两人也只得说:“念在弘暄一片好心,还请皇阿玛从轻发落。”这两人实在没法装贤惠,所以没让康熙免除弘暄的责罚。
康熙点点头,又问道:“弘景、弘时,你们是个什么意思?”
三阿哥和四阿哥恨得牙痒痒,你正大光明的偏心就好,做那么多表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