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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5)

祁薰在心里松一口气,没想到风花雪月的事情连封雪城这里都有所传闻,突然想到那个叫空启的老人说过的话,沧光殿的人个个冷酷无情,嗜血为生,她真的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吧,那个人是在怎样的环境下生活的。如果不是他来寻那个短笛,恐怕一明一暗的两个人很难再会遇到。

第七章 识花

湛雪宫的古宅里,霜泽从地下密室走出来就看到躺在屋檐上的漠尘,纵身跃上去坐到他的身边,看着城内的景色。

“没有取回来?”

“恩……”漠尘的视线从赶集的街道上移开,缓缓闭上眼睛,“那个女人太奇怪,我无法应付。”

“这种托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有些新奇。”霜泽知他不易近人,但是会说对方奇怪,总是特别的感觉。“需要我替你拿回来吗?”

“不必了,不要也罢。”

“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吗?”

漠尘睁开眼看向天空,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淡薄了,只有一个信念仅存着,如果这个报仇的信念都消失的话,他真不知道在自己的生活里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霜泽侧头看着漠尘,看着他握紧手里的剑,那是他第一次见主上带着漠尘回到沧光殿的时候,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和他完全不相称的剑,七岁的漠尘,剑几乎与他一般高,可是他仍然握着,拖着,身上布满血渍,别人的血。而那个短笛就插在漠尘的怀里,这么多年来视若珍宝的东西,此时竟说不要。

“你对那个女人手软,是不是意味她是特别的?”

“……霜泽,你很少会有这么多问题。”

“你也从未如此反常。”

两人的对话出现停顿,彼此都沉默着看向街道,江北的寒风在接近年末的时候愈加的寒冷,只是坐在屋檐上的两个人却都感觉不到凉意。

漠尘直起身头抵着交叠的双手,“霜泽,难道你还在相信空启那个老头说过的话?认为不管多麻痹自己也会有一个特别来改变我们的人生?”

“……我不知道,只觉得他的话是一种期待。”

“呵,你还是这么自我安慰,像我们这种身份还需要什么期待?”他早已忘记期待是什么感觉,如果说他逃出皇宫的时候还满怀期待会有转折,那么瑞将军死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份期待就被打散了。

霜泽看着自我否定的漠尘叹一口气,“那你为何不选择回皇宫?却一直用报仇把自己绑在这里。”

“回不去吧,这样肮脏的我怎么有资格再回到那里。”即使现在还是羿家的王朝,可他早已不是当初的羿星,“不说了,越回忆越烦躁,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地下室里被禄姣下了药吗?”

霜泽的表情恢复平静,是了,他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寡言少语的自己竟问了漠尘这么多问题,虽说平日里因知他身世和他也算说的多一点,也不至于悲春伤秋的,是因为那个女人对漠尘的影响吗?

于是转移到正事上,“禄姣派人来信,今天会在江南那里开设新据点。”

“禄姣?呵,她又来你这凑热闹。”轻笑一声,漠尘看向江南的方向,虽说以情报为主的花婺宫在湛雪宫的附近设立据点算正常,但禄姣的想法未必这么单纯。

“恩。”听懂漠尘话里的意思,霜泽点一下头。

七天之后,都城里仍然没有要责罚叶鹏的消息传来,一切安静的显得有些诡异,这种相安无事反倒让叶府的人忐忑不安,即便是皇上不降罪下来,洛王爷府里竟然也毫无动静。

这些在叶婕羽的眼里却不算什么大事,早饭刚过就拉着祁薰到街上去转悠。

“婕羽,你难道都不担心你爹的事情?”

“没事,这都过去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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