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左髭丈八猛然爆喝一声,双目怒瞪,竟生生疼晕过去。
“徐大脑袋,你这是做什么?”
左髭丈八的亲卒纷纷拔出兵器,对准徐晃大喝,徐晃麾下亦拔刀相视,眼看一场火并在即。
徐晃怒瞪左髭丈八手下,喝道:“干嘛?想火并?看看你们的处境,我们还在战场上呢?”
左髭丈八的亲卒被徐晃一瞪,顿时想起徐晃的凶猛来,虽然腿脚不便那也是猛将啊!可就算是猛将也不能随意杀了某家渠帅啊!
再说,你还记得这是在战场上啊!更不能自相残杀啊!
徐晃道:“还不让开,等着渠帅流血过多而死吗?”
左髭丈八的亲卒一愣,怎么成了我们的不是啦!
“给渠帅上药。”
左髭丈八的亲卒这才不情不愿的让开,毕竟渠帅生死不知,他们总不能白白送命吧!
徐晃话落,一个士卒上前,逃出一瓶药膏在左髭丈八手臂上涂抹起来,然后逃出一段白绢给左髭丈八包扎好,血迹渐渐渗出却没有再流。
左髭丈八的亲卒这才知道,徐晃这是在救人,只是他这样救人的方式也太残暴些了吧!
“多谢徐渠帅替某家渠帅疗伤,待某家渠帅醒来必有厚报。”
左髭丈八手下一个亲信头目如此说道。
徐晃冷哼一声,朝战场看去。
张辽跟赵云打的难解难分,刘石却被一骁将打的抬不起头,自从听了左髭丈八一声爆喝跟他亲卒的乱言,心中大乱,左髭丈八是自己的铁杆,若是他被徐晃斩杀,自己就真成光杆司令,说不定还得死在此处。
刘石心中越乱,手上越是不成章法,被那骁将瞅到一处破绽,一枪将其挑翻落马。
“休伤某家渠帅。”
刘石的亲卒一拥而上,瞬间将那骁将包围。
刘石虽然被那骁将挑伤,可却牵扯住了那骁将,赵云带来的骑兵渐渐陷入苦战,一个接一个被暗杀或被乱刃分尸。
“这下完啦!两个骁将因此陨落,都是自己思虑不周啊!”
徐晃看的心急,这么好苗子,死在这真是屈才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跟张辽,他们本来可以来去自由呢?
徐晃的眼睛随着一个骑兵被杀而通红,正当他快忍不住的时候,一彪军闯入,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河间张。
张来了?徐晃大喜,他也听关张说过,河间张武力非凡,带兵有方,他来了,这两员骁将有救了。
张果然不负徐晃所托,左冲右杀很快将陷入苦战的骑兵解救,那骁将也跟他们汇合一处。
张朝着杀来时,徐晃才看清这哪是什么河间张,分明是南阳文聘啊!
只见文聘大喊:“壮士,不可恋战,贼军已退下城头,当速走。”
赵云闻言一震,刚刚被张辽狼虎气势所罩,赵云只觉得体内有股气想出又无从出起,他知道这是师傅所说的,突破契机要来了。
被文聘一叫,那种契机却消失无踪,赵云亦不再恋战,长枪虚刺一枪,拍马便回。
张辽亦不追,好汉子有缘再见,希望到时我们不再敌对。
“放箭!”
刘石被亲卒救起,亲眼看到张辽轻易放走赵云,心中不忿至极,暗朝手下吩咐:对赵云放支冷箭。
张辽看到时已晚,只得提醒道:“赵云小心。”
赵云头也不回,长枪往后一拨,那暗箭便被拨落在地,赵云回头看了张辽一眼:“足下如此英雄,奈何做贼?”
赵云说完,与文聘合军一处,杀将出去。
足下如此英雄,奈何做贼?
赵云相劝的话让张辽一阵愣神,本来是要回家抵御匈奴,奈何做贼?只为报主公之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