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郑大人!”刘逐一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官礼。
这刘逐虽说郑大人也是见过的,但亲自来府上拜访倒是头一遭,他每次送礼物都是派手下送来,此次礼物刚送完就亲自来访所为何事?郑大人暗暗想到。
“刘大人,真是稀客啊,请!”郑大人十分热情的让刘逐落座,随后吩咐道:“上茶!用今年最好的毛尖!”
“郑大人客气了!”看到郑大人如此的客气,刘逐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的多疑,看来这郑大人并无不满,自己擅自离开山西府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他想的确实不错,若是叶长风所派的小胜子此时到了京城将信件交与郑大人,郑大人便可以直接将他扣下,便再难起风浪,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小胜子虽早于刘逐出发,却在半途遇到了麻烦事儿,所以没能及早到京城。
当然没有切实的证据,这郑大人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刘大人此次来郑府恐不是简单的拜访吧!”
“哪里,刘逐此次正是专门拜访郑大人的,别无他事!”
“哦?刘大人的礼物刚刚送到,怎么人随后就到了?”言下之意就是这不符合逻辑,怎么送礼的时候不来,现在倒来了!
“郑大人是怪在下了,难怪难怪,在下早就应该登门拜访了,是在下的错!”刘逐自己埋怨着。
“之所以来,是属下回去禀报郑大人对礼物不是太满意,故而刘某才急着前来,看是否礼物不周,郑大人喜欢什么,刘某再行奉上!”
托辞掩盖岂能唬过郑大人。不如直白些,也好顺便提醒他不要多事儿!
“哦?这话从何说起?”这郑大人眉头微皱,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下人极会看脸色,真不愧是刘逐的下人,只是稍微的冷淡便被他看出端倪来了。看来自己是要小心了。
“郑大人不必在意。刘逐送郑大人礼物也并非一次,刘大人的脾性刘逐也略有所知,有不满之处尽管说,刘逐一定想方设法满足!”
话似乎说的恳切。其中的意思,郑大人早已听出,也无非就是想套出自己不悦的原因。看来是做贼心虚了。
“刘大人严重了,郑某只是最近有些心烦,所以才会如此。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不知郑大人为何事心烦?”刘逐开始追根问底了。
“这……”郑大人暗想:若是不告诉他必会引起怀疑,于是顿了顿道:“这事儿真的不好说,是关于姐姐的事儿!”
他所说的姐姐自然是郑妃,这郑妃正为立皇子之事儿发愁,虽说皇上是极其支持,但满朝文武却是极力推崇皇长子为太子,所以皇上是一拖再拖。
这事儿满朝皆知。当然刘逐也是知道的,所以听到此话心里便放松了许多。但他仍不忘给郑大人敲敲边鼓,生怕他会做有害于自己的事情,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郑大人,最近我和郑大人一样也遇到了烦心事儿!”
“哦?是何事?”郑大人故作惊讶的表情,其实心里却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我府里的账本不见了?”说账本不见其实是假话,想当初张管家给荣儿的那本是私自复制的账本,刘逐的账本当然会好好保存,至于另一本私账,刘逐根本不知道,但自从张管家突然失踪之后,刘逐倒是有些怀疑了。
“账本丢了,不过是自家的花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再补一本便是,有何烦恼的?”这郑大人仍是不慌不忙的。
看来不戳痛处,你是不会现出原型了!刘逐暗暗想道。
“可是这私账并不是一般的账本,是以往送给各位大人礼物时所记的账目!当然也包括给郑大人的!刘某记下此帐是怕每年送给各位大人的礼物会重复,没想到这反倒是错了!”
其实并不是如此,这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