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死!我們死了,那就變成兩具燒焦的屍體,誰也不能證明我們是誰。只有我們死了,這場追殺才能結束;只有我們死了,他們才能有機會回返京都。&rdo;
心兒低下了頭,沉默了。怪不得溫子然一直磨磨唧唧,不肯出手,原來他就沒打算活。她又抬起頭看向溫子然道,&ldo;夜公子知道嗎?&rdo;
&ldo;他?&rdo;溫子然的唇角掛起了一抹笑容,&ldo;他若是知道,怎麼肯讓我們來引開這些殺手?&rdo;
&ldo;我這條命是夜流雲的,你呢?若是你現在後悔,我就想辦法送你走!&rdo;溫子然轉向心兒道,雖然他覺得她最好不要離開,可是,他沒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
&ldo;不!我留下!&rdo;心兒斬釘截鐵道。
雖然平日裡她不怎麼愛說話,但是小姐對她的好,一點、一滴,她都記在心裡。那日小姐將受傷的她護在身後,又為她親自上藥之時,她的人、她的心都已經交給了秋璃月,別說為她死,為她千刀萬剮,她也甘願!
太康街上周記茶莊的房檐之上,那蒙面黑衣人,手臂一揮,正要下令,卻聽到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來,他斜眼過去,只見一個同他們一樣裝扮的黑衣人正向這跑來,口中還大喊道,&ldo;後山!後山!夜流雲!秋璃月!在後山!&rdo;
這來人的幾句喊話讓那領頭的蒙面人一陣呆愣,也讓馬車中正準備悠然躺下的溫子然一下挺直了脊背,該死的!竟然被發現了!他看向一旁的心兒,一把拉過她的手道,&ldo;走!我們衝去出去!否則,這批人要是去了後山圍堵你家小姐,可就麻煩了!&rdo;
不等心兒點頭,溫子然扯住心兒的手臂,一下從馬車中衝出,然後一把將心兒攬在懷中,腳尖在地上猛的一點,便躍上馬車,緊跟著身形又是一躍,急匆匆的便向太康街街尾而去。
黑衣蒙面人的首領剛還處在呆愣之中,忽然見馬車上一男一女跳出,來不及再做考慮,舉起的手臂重重落下道,&ldo;射!&rdo;
萬千裹著火焰的火箭便直衝溫子然與心兒而去,溫子然一聲怪叫,身形閃爍的更快,卻聽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道,&ldo;這麼大的陣仗,不知二皇子可否親至?&rdo;
這聲音不疾、不徐、不惱、不怒,平平淡淡卻讓人即使在這&ldo;嗖嗖嗖&rdo;的利箭破空聲中,卻依舊聽得分外清晰,仿若就在耳邊說起一般。
&ldo;夜流雲!&rdo;
那蒙面黑衣人的首領顯然一下便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ldo;該死的!&rdo;
溫子然一掌將自己錦袍後襟上的火苗打滅,回首去看那出現在街頭的一襲白色身影,&ldo;不就燒了你一輛車嗎?至於又跳出來嗎?&rdo;
他嘴中雖如此抱怨著,可是身形卻穩穩的立在那裡,眼睛更是一轉不轉的盯緊了夜流雲,一顆心卻也悄悄的提起。
那黑衣蒙面人忽然獰笑一聲,&ldo;夜流雲,你這可是自投死路!&rdo;
&ldo;是嗎?&rdo;夜流雲唇角翹了翹道,&ldo;藍將軍,這上平縣雖然不算是天子腳下,但卻也是我天瀾國的國土,您看看,這盜匪都猖狂成什麼樣了?若是皇上知道,必定寢食難安吧?&rdo;
藍將軍?藍將軍!
那蒙面黑衣人的首領眯了眯眼睛,一時不知夜流雲說的話是真是假?
藍將軍!溫子然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不由的又掃了眼自己被燒的少了半片的錦袍,不由暗自腹誹道,早知道,就在車裡不出來了,這差點都被燒了屁股,夜流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