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良久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的——噢,这甚至都不是第一次,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样的!
可为什么都不是第一次了,也还是这么痛?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女人不愿将性与情分开,因为如果你不够爱一个人,那么为他而痛到这种地步真的值得吗?硬生生侵入体内的异物令我胀得难受,高高挺立的乳…尖在他的掌下也敏感得发刺,不舒服得让我只想把他推开,再不许碰我。这样的感受越发令我联想起自己毫无知觉的第一次——如果连对并非毫无感情的肖蔚洋都是这样,那么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在多么可耻又可怜地受辱!
然而就在我几乎忍不住痛哭失声的关头,肖蔚洋忽然定了一下,然后猛烈地抽动,速度和力度都提升到了刚才的好几倍。他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冲锋一般地长声呼啸起来,那声音是一种扭缠在一起的痛苦与狂欢,烈烈的男子气息火焰般烧灼而来,随后,他软软地瘫了下来,却因为担心压到我而仍然微微躬着身体,脑袋侧伏在我的颈侧,唇角浮起一丝疲惫至极更满足至极的微笑。
而后,他精疲力尽地长长一叹:“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那一刻,我忽而释然。
好歹我能让爱我的人快乐,那么就算有些不舒服,忍过去就好了吧。
☆、第二十六章
我说错了,我不该用“精疲力尽”来形容肖蔚洋。
因为在那次之后,他又接连用掉了两个套套。
当他伸手再去拿第四个套套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制止他:“不要了!”
他“哦”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抱歉,同时隐隐夹杂着一缕掩不住的失望。
我于心不忍,便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别用那个了行吗?我不喜欢上面的花纹,硌硌的磨得我痛。”
照理说那些花纹是为女人而设计的,应该让女人更快乐才对。我觉得痛,是因为我始终有些干涩。
肖蔚洋振奋而起:“你也不喜欢?我还以为套套只是男人的敌人!”
他怜爱地抱住我,舔了舔我的耳垂:“就怕不戴的时候我坚持不了太久。”
我失笑:“你都第几次了,还怕太快?”
他将脸埋入我的胸脯:“可我真的还是舒服得不行,还不都怪你?”
说着,他又抬起头,目光里流露出几分紧张:“可是……要是再有孩子怎么办?”
我心里一痛,将脸别过一边:“现在应该还是安全期。”
他似乎有些懊悔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于是半坐起来,把我环入臂弯:“没事,别怕,啊,再有孩子,咱们就生下来,嗯?”
我笑了笑。说得轻巧,那恶梦一般的经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我的沉默不语大约令他明白了些什么。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胸口慢慢往下滑,经过小腹的时候,放得益发地慢:“宝贝,那时候……是不是很疼?有多疼?”
我试图翻身背对着他:“别问了……”
他却按住我,沉身向下,分开我的双腿:“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该有多痛苦多无助……要是我在就好了,我可以帮你止痛……宝贝,我现在来弥补好不好……你说,是要吹一吹还是舔一舔,嗯?”
我剧烈地震了一下,全身都可怕地发起了烫,连忙扭动着想要躲开他:“你发什么疯呢?早就不痛了,再说也不是那里……啊!!!!”
我从未听过自己发出那么放纵的宣泄极乐的尖叫,可要我如何忍得住?他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像条小狗般没命地舔着我最见不得人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个地方偏偏又是超乎我想象地喜欢被那样对待!
这一次,他是在大水淋漓之中冲入我体内的,而且由于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阻碍,肉体和肉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