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靠近了。
尼玛的一个能在墨斗上移动的家伙,不知道要厉害到什么程度呢?我现在如果放手的话,一时半会是放不好的。我一开始用的是那“放风筝”的指决啊。这个要解开,都要好几秒的。我开始后悔了,在那个时候,怎么就不想清楚就这么绕线了呢。但是现在我也必须要是松开了。我总不能这么抓着墨斗盒等死吧。
我喊道:“喂!这百年有情况啊。”
我的声音终于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但是很多时候,我还是要靠自己的。我的右手翻转着,退着红线。同时蹲下身子,把化妆盒放在地上,左手在我的化妆盒里摸着我的铜钱。
在那影响红线的力道离我不到一米半的时候,我用化妆盒里的眉剪剪断了线。把铜钱串在了红线上。
红线那头就是还在坟坑里的红头发,铜钱因为红线的落差,快速地朝着下面滑去。铜钱划过,线上的那力道消失了。
堂弟将我滑下去的那铜钱塞到了那红头发的手心里,抓着他的手,让他握着那铜钱,同时解开了他指头上的红线,说道:“要被你害死了!拿着。一边去!”
这回那红头发也感觉到害怕了,乖乖听话了。
堂弟拿着那墨斗线,唇边邪气一笑,道:“那么厉害,不怕墨斗线的啊。那不久浪费我姐这纯阳的血了。我还欠着我姐,两斤猪肝呢。”
说着,他直接用那红线在那坑底摆出一个符的样子。我跑过去的时候,他的符已经基本成型了。只是线不够啊。他又把我手里的墨斗盒要去了。
我还问道:“为,会不会浪费了啊?”
“浪费不了。炼化的小鬼都要给你的血几分面子呢。我就不信这个这么厉害。”摆好了符之后,他拿出了酒。就是今天我们三个人吃饭的时候,人家知道我们是大老板的亲戚,给送了一下瓶高度的好酒。堂弟将那在酒沿着红线倒了一遍。
然后用火符(呃,我不知道这个是真是火符,还是加了磷粉的符啊),反正就是在空中一挥,符上燃火了。看得后面那个红头发一愣一愣的啊。
堂弟把火符丢在了坑里,自己跳了上来。那坑底的符就燃了起来。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有什么,反正就是突然的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空气突然出现了低压,让我呼吸有些困难。我要大口大口呼吸,才能满足自己的氧气需求的。
堂弟说道:“没事了。我还不信,这样害搞不定它。不过,那个……红发头的。你最后明天再跟我来这里一下,给你烧个替身在这坟坑里。代替你葬进去了,要不说不定还有你的事呢。”
红头发那是拽着手里的铜钱,一个劲点头啊,和今天白天那翻白眼的模样好看多了。
表弟问道:“能收拾东西回去了吧。”
“嗯,回去吧。走之前,给那边七座坟,都上香。”
红头发把同伴叫了起来,他那同伴估计是被打昏了,各种迷糊啊。等我们收拾好帐篷了。他们也跟上思路了。
堂弟点了一大把香先给那七座新坟,都是上了三炷香,然后打头走在最前面。他和堂弟是准备了野战手电的,一前一后啊,光线还是很足的。
堂弟在经过的每一座坟前都上了香,一路说着:“今晚多有打扰了,桃木剑开路,请各位让让,多包涵了。”
到了我们的车子前,堂弟将那还剩的香都插在了地上,上车离开了。
那红头发自然是跟着我们的。在车子上,他们终于说了这件事。原来几个年轻人都了瞒住在工地的爸爸,就一起在十四楼看黄片。然后陆陆续续地就先后做了春梦。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只是后来聊天的时候,大家发觉春梦里的女主好像是同一个人。因为她总是穿着一样的衣服。后来这几个男生就害怕了,觉得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