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张开歪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就势一喷,张拙连忙收剑闪避,脚步倒是腾挪的快,身上也没沾上半滴。
董昭问道:“鄢前辈嘴里有毒?”
叶空脸一黑,说道:“他嘴巴那么臭,你觉得呢?”
董昭道:“真有毒啊?”
白颜接话道:“肯定有毒啊!”
董昭半信半疑。
只见张拙又攻了上去,腿一伸,在空中连踩数步,照着鄢聪的头,就是一刺,剑锋闪烁,一抖之下,竟分三路,上刺天灵,中刺眉心,下刺咽喉,虚虚实实,难以分辨,鄢聪一转身,一个小背身走,剑落了空,仰身一脚横扫张拙中门,张拙不得落地,只得空中一翻身,以剑撑地,又一翻,稳稳落下,鄢聪看准,迅速上前,一掌直击张拙后背,张拙早有防范,也一个小背身,躲开那一掌,反手一剑削鄢聪咽喉,鄢聪头一偏,剑锋从耳旁过去,他不退反进,手中酒葫芦就势朝张拙一洒,酒珠朝张拙迎面而去,张拙急忙翻身躲开,一跳到远处站定,脸上黑了起来。
董昭又问道:“原来是酒有毒?”
叶空道:“酒没毒。”
董昭道:“那为什么直接洒的酒张拙都要躲?”
白颜道:“张拙有洁癖。”
叶空脸一黑,说道:“他那叫醉酒七凰功,无论是喷出来的酒,还是撒出去的,都堪比暗器,你说张拙为什么要躲?飞来的针镖你躲不躲?”
白颜埋怨道:“哎哟,你早说嘛。”
那边的张拙咬牙道:“姓鄢的,为什么每次都使这种阴招?你就没别的本事了吗?”
鄢聪笑道:“那你倒是拿出破我阴招的本事啊?”
张拙抚着剑,冷冷道:“我就不信你那葫芦里的酒倒不完!”
鄢聪直接灌了一口,憋在嘴里,鼓起个腮帮子像个蛤蟆,然后伸出手指朝张拙做了个逗狗的手势。
张拙大怒,持剑而上,左手却暗中捏着,及至近前,张拙挥剑,鄢聪作势要喷,张拙一惊,连忙后退,鄢聪逼上来,张拙不敢继续上前,他要留有余地,不敢弃守而攻,鄢聪见他左手捏着,也不知道张拙憋什么坏,就伸出右手往张拙的左上身猛攻,张拙的左手捏不住了,在连连后退之后,左手一洒,是几枚钢针,寒芒朝鄢聪飞来,鄢聪岂能无备?闪转腾挪,早就腾出空档躲了过去,张拙见机会难得,一剑直刺鄢聪中门,鄢聪刚转身回,一剑就逼至胸前,董昭大惊失色,这一剑太快了,是正一剑法的一字正天式,极快,极强。
叶空道:“无妨,这老东西阴着呢。”
话未完,只听的“笃”的一声,剑没刺进鄢聪胸口,却刺中了葫芦口,鄢聪左手拿着葫芦,葫芦口正好卡住了剑锋,不差分毫。
张拙大惊,可是已经来不及,这只蛤蟆鼓起的腮帮子就势朝张拙一喷,张拙慌忙左手拉起大袖一挡,但是仍有酒珠喷到了他的额角,持剑的右臂,腰身。
“喔啊……”张拙右臂那边如被钢珠砸了一通,身子倒退,鄢聪趁势一脚,张拙左手手臂被迫往下一拦,没拦住,“砰”的一下,张拙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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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
张咏,张瑶大惊失色,跑进场内查看张拙,张拙右臂已经多处渗血,左手捂着肚子,脸色极其难看。
吴汉兴道:“快去拿疗伤药给张大侠吞服,来两个精细的,帮忙处理伤口。”吴氏兄弟连忙动了起来。
鄢聪得胜大笑道:“说了叫你爹来你偏不信,这回长记性了吧?”
他高兴的拿起酒葫芦就朝董昭这边走,不料酒葫芦忽然裂开,碎成了几瓣,鄢聪气的跳脚,把葫芦往张拙身边一砸,骂道:“烂葫芦,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