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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4)

他生于明崇祯三年(1630年)卒于清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清顺治时期举人,出任过山西潞安府长子县知县,任职十月即弃官家居。传世著作《潜书》上下篇,《富民》一文选自《潜书》下篇上。作者在该文中指出人民之所以贫穷,国家之所以不得治,不是教育无功,而是贪官之害不除。直笔抨击当时社会时弊,嘲讽官吏*之风盛行。他说“为吏者星列于天下,日夜猎人之财,所获既多。既亡于上,复取于下,转亡转取,如填壑谷,不可满也。”

在唐甄看来“天下之大害莫如贪”,官吏之贪有甚于执刃的盗贼。 “夫盗不尽人,寇不尽世,而民之毒于贪吏者,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所以治国富民的关键在于整顿吏治,除天下贪官。唐甄在文中提出“蠹多则树槀,痈肥则体敝”的观点,只是代表了当时一批具有先进思想的知识分子的改良社会政治倾向,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吏治有效措施。不过在文中作者为我们展示出一幅三百年前市井图,倒引起我的注意和思索。

“今之为吏者,一袭之裘值二三百金,优人之饰必数千金。金钱银罂珠玉珊瑚奇巧之器,不计其数,若是者谓之能吏。市人慕之,乡党尊之,教子弟者劝之。有为吏廉者,出无舆,食无肉,衣无裘,谓之无能。市人贼之,乡党笑之,教子弟这戒之。”

这段文字,读后使起我陷入久久的沉思。光阴荏苒,三百多年过去了。作者所描绘的一幅市井图画,与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当今社会慕官崇富的“民风民俗”没有一点儿的变化啊!我们时常痛惜,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传统东西将要流失殆尽。不曾想到竟有这部分最不该传承的东西却被我们完美的保留着。三百年前作者感叹:“治布帛者,漂则白,缁则黑,由今之俗,欲变今之贪,是求白于缁也。”他认为是不良的社会风气造就了“贪之锢人心甚矣”原因。

回到今天现实生活中来,当自己看到周围的人为了仕途、工作、就业找关系求人,为了孩子上学、入伍找关系求人,到医院看病就医业找关系求人。好像我们这个社会除了关系往以外什么事都办不成似的。求人嘛,自然就要送礼。你送,我送,大家都送。有钱人可大送特送,无钱人硬着头皮,打肿脸充胖子也要送。这样一来,社会的关系网越来越复杂,*现象也就见怪不怪了。使得那些有点权,有点势的人忘乎所以了。于是乎,你拿我拿大家都拿了。

笔者早就听过一首顺口溜:“反*犹如割韭菜,一茬更比一茬长得快。”那是为什么呢?国家反*的力度在逐年加大,而*问题又不可能从根本上得到遏制,因而出现了“天天反贪,天天打贪,贪官连连不断”的怪现象。当然这里面情况复杂,笔者在此也不可能道得明白。有一点我们应该清楚,那就是我们自己一边在喊反*,痛恨*的同时,一边是不是又在充当滋生*的土壤,不断给它提供养料?

作者题外话:2008年1月 txt小说上传分享

范晔不幸之乱谈

范晔,南朝刘宋时期的大史学家,出身士族。《南史》记载他少好学,善文章,长于隶书,通晓音律,可谓才华横溢。宋文帝初时出仕秘书承、新蔡太守、尚书吏部郎等职。后被彭城王刘义康看中,充其幕僚。因刘义康母死,其纵夜酣饮,以听挽歌为乐,被贬为宣州太守。贬官后的范晔,郁闷寡欢,逐留心史学,编著《后汉书》,九十篇。宋文帝怜惜其才,迁任左卫将军,太子参事。掌管禁旅,参与机要。不久被广州刺史孔默之的儿子孔熙先拉拢,参与弑文帝,拥立彭城刘义康为帝的密谋。政变未遂,事败被告发处死。死时,四十八岁,其子范蔼,年仅二十,受株连同时遇害。

范晔之死,令人痛惜。一代才子,是被人一步步拉下水后,又稀里糊涂的走上断头台,枉送了性命。范晔之不幸,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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