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动木板放下来,变成了一张活动床,挤得车厢里的空间更狭窄。
他起身,弯着腰,掀开身后的软榻,下面就是一个大木箱,里面装满了日常用品,他从里面抱出小薄被子摊在木板上铺好,再收起矮几,身子挤到紫薇的身边,一把抱起了紫薇,把她放到床上,拉起薄被盖好:“郡主,歇会。等你眼睛睁开时,就到了。”
紫薇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已经躺在床上,四肢懒懒散散的放松:“恩”充满娇媚的嗓音里还带着一点慵懒,落在狩琪的耳里,心里荡起了涟漪。
狩琪双手撑在床沿,轻轻摇晃着,朝摇摇欲坠的眼睫毛吹拂着:“郡主,睡吧。”
一个遥远的声音抽走了她的意识,渐渐她的意识处于迷糊之中,说也奇怪,没一会儿,紫薇就睡着了。
一双深潭似的眼眸阖上了,身子随着木床微微摇动着,窝进锦被里沉沉的睡着了,深幽的黑眸、温柔似水,看着熟睡的样子煞是可爱。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浅浅的呼吸着,满头乌黑的头发顺着光洁的额角柔顺的披垂下来,浅绿的衣裙衬托着***的肌肤,像仙女下凡一般,大概被被子捂热了,脸上泛起了片片红光。
闹腾了半天,她也累了,豫王赶来为她送行,无形之中给她增加了许多压力,使她身心俱疲,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毛也是紧紧锁着,雪白的柔荑紧紧的抓住狩琪的衣角,生怕他离开了。
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抚平眉间的皱纹,狩琪唇角含着淡然的苦涩的微笑:“郡主你还是对我不信任?所以把自己包藏起来,即使在梦中也是皱着眉头,原来刚才你是在强颜欢笑,对付我?何苦?”
他轻轻的将她的柔荑握在掌中,压在自己的胸口,让她触摸着他的心跳,告诉她,他会在她的身边,给她带来安全感,伴随着她走完连城之行。仿佛她在梦中有所感应,嘴角微微翘起两个委屈的酒窝。
眼眸露在深深的酒窝上,不忍破坏她的形象。修长的手指沿着鼻梁往下轻轻的拂过,在鼻尖上停顿了一下,再拂过酒窝,手指在酒窝上画着圈圈,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爱抚,嘴角微微弯起,嘴里嘟嚷了几句:“你坏!”身子一侧,寻找着热源,将脚抬起放到了他的腿上,寻到一个地方睡得更舒服。
一双精致的鞋子从薄被里伸出来:“呵呵,这个小家伙累极了。”随手握着一双精致的鞋面。眼里笑意盈盈,用手在鞋面上比划着,手掌摊开,一双小脚正好一把握牢。
精致的小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缎面上绣绘着一朵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样,鞋头缀着迷人闪烁着光泽的珍珠,珍珠串下是栩栩如生的吊链,走起路来,吊链一甩一甩别有一番风情,看得人眼花缭乱,引入产生无限的遐想。
鞋内垫着用香料熏蒸过的鞋垫子,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飘荡着,引人遐想万分。
他弄不明白,王妃为何专为郡主做这样的鞋子,专门从王府派人送过来,叮嘱着要给郡主穿上。说这一双鞋子穿的养脚,通气,易排汗,不易臭脚。
他真想脱掉鞋子,欣赏着这一双玉足是何其可爱,张开的脚趾头如珍珠一样,***通透。
突然,他脑子里产生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男人头、女人脚只可看不准摸。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生之尊在于头,出生就把天意求。相书云:“头是百骸之首,诸阳之会,五行之宗,居高而圆,象天之德也。”头是男人最尊贵的地方。从古以来,男人们莫不把头视为自己尊严的代表。
有时候,女人的脚甚至比女人的相貌还重要,女人也是如此,没有亲密的关系,这个脚是不能乱摸的。人们对女人的脚是十分留意,三寸金莲,是一种审美,男人摸女人的脚,就意味着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