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把女笑臉上的碎發撥弄到耳後,輕聲問:「難道你不想離開這裡嗎?女笑。」
女笑攥緊手指,她怎麼會不想離開這裡,她做夢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紅姐,」女笑聲音帶著惶恐不安,她說:「我們真的可以離開這裡嗎?」
「不會再有人強_迫我們了嗎?」
紅姐見女笑情緒不對,低聲給她哼唱了一首歌謠。
女笑聽著歌,逐漸安靜了下來。
紅姐拍了拍女笑的腦袋,低聲說:「好了,去把外面的東西拿進來。」
看了眼灶台上面的「食材」,紅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來:「女笑,別讓客人等急了,畢竟他們……可都是男人。」
女笑笑了下眼裡透出殺意。
她出去把外面的「食材」拖進來,而紅姐則負責處理灶台上的其他「食材」。
一頓飯坐下來,紅姐和女笑都十分開心,她們臉上沒有汗水,有的只是得逞後的笑容。
做完了飯菜後,女笑就離開了廚房。
紅姐叫來其他姐妹,推著車子往紅樓走去。
這次叫上的,是戰鬥力比較兇悍的姐妹,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殺死女憐。
村莊的女人們沒有姓氏,紅姐便讓她們姓女,名字則讓她們自己取。
紅姐的名字,沒有人知道,紅姐也從來不說自己的名字。
這座村莊,最開始是一個祭壇。
後來祭壇倒塌,紅姐在這裡建立了屬於她們的村莊,給了她們容身之所,許多「流離失所」的女人,都被紅姐帶回了村子裡。
紅姐正推著車往紅樓走去,腳下的高跟鞋刺進「地面」,血染紅了鞋跟。
隨著走動搖曳的裙擺上,也沾染上了鮮紅的血跡,看起來像是一塊流動的血液,紅的刺眼。
另一邊的紅樓,玩家們找到自己的房間後,就打水準備清理房間。
房間雖然髒亂,但是每一個房間裡,都有拖把和水桶,可以供玩家們清理房間的髒污。
有些搶到了乾淨的房間的玩家們見狀,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說風涼話。
眼鏡男三人,也在說風涼話的隊伍中。
乾淨的房間畢竟是少數,所以擁有乾淨房間的玩家們,自覺自己高人一等,便洋洋得意的炫耀起來。
可是他們不知道——
在房間的角落,在潮濕的天花板上,正悄無聲息的隱藏著危險。
他們看不到,也意識不到,此刻他們正為自己搶到了乾淨的房間而歡呼雀躍。
殊不知那些房間中,藏著吃人的怪物。
盥洗室在一樓和三樓,玩家們上上下下的去提水。
走動間水灑在地上,這是難免的事,可是——
——在無人發覺的地方,地面上的水,正緩緩流動著,往玩家們腳底涌去。
如果顧寧在這,一定可以看見地上那些鮮紅的血跡,和一團一團血色的髒污。
玩家們走動間,腳下帶起的水跡,全都是鮮血。
甚至水龍頭流出來的水,也都是紅色。
仿佛陷入到了紅色中,紅樓內每一處,都被紅色侵占了。
當然,紅色也會挑人,陽氣足的它們不敢放肆,八字弱的玩家就遭殃了。
好不容易迎來「食物」,它們高興極了。
把紅樓比作一個人,那麼地上的水,就是它的嘴巴。
它非常餓了,身體叫囂著要吃掉面前美味的獵物。
水龍頭涓涓流水,玩家們絲毫不知道他們面前的水已經變了顏色,正一桶一桶的接著水。
有的玩家出了汗,還要洗臉。
「咦,我怎麼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