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她只是为了不中他的计,才喝汤的,她不会对他动心,她愈快恢复体力,愈能早点脱离这境地,愈能快点将他绳之于法。
“我知道。”他从善如流,用木杓又舀了一碗鱼汤,再另外舀了一碗鱼肉。“那就别只是喝汤,也吃点鱼肉。”
她假装考虑了一会儿,才勉强点了点头,看着他双手各拿着一碗汤、一碗肉,走到床榻边后,好整以暇的坐下。
杜峰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讨厌,他嘴角啥着笑,那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像是他洞悉的事,比她所说的、所表露的更多。“再喝一碗汤。”他说。
娇娇搁下空碗,去接另一碗鱼汤。这回,她克制着不要喝得太快,慢条斯理的小口小口咽着,不肯泄漏半点馋样。
边喝着鱼汤,她眼睫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