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皱眉,说道:“我总觉得对于云怀远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一样,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呢?”
晋嘉抬头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巴,却没有说话。
辛绔依旧在冥思苦想着到底是忘了什么事情,突然一个小厮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对晋嘉说道:“不好了晋老板!楚姑娘闯进来了!”
晋嘉身体猛地一僵,辛绔疑惑地问:“楚姑娘是谁?”
与此同时,辛燕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颗心疼得揪了起来,她秀气好看的眉毛也拧做了一团,如层层叠叠的远山。
眼眶泛红,被毯遭她紧紧揉在掌心,花团锦绣都皱在一起,她觉得天地都要塌陷了。
那女子方才带着笑,对她说:“幸会,我是定国侯世子妃,楚蒙。”
作者有话要说:
☆、安阳公主定理
然而此时,不知大难临头的云二爷正敲开了云州驿馆的门,驿馆外护卫成列,将他挡在了门外,他对着里面出来的仆从说道:“定国侯世子求见安阳公主。”
仆从有些怀疑地看了眼他:“你说你是定国侯世子便是定国侯世子?有什么能够证实你身份的吗?”
云怀远定定地看着那个仆从良久,看得仆从从心底产生退缩的情绪,他才笑道:“自然。”
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枚印鉴,递给仆从:“请公主过目。”
仆从抹了一把汗后接过了那枚印鉴,对云怀远说道:“请稍等。”然后便进去了,云怀远在屋外等了片刻后,那仆从匆忙地小跑出来,在他面前请安道:“世子爷,里面请。”
看着仆从截然不同的态度,云怀远只笑了声,摇着扇子便进了驿馆。仆从领着他停在一间厢房前,恭恭敬敬地对里面说道:“殿下,世子爷来了。”
“进来吧。”
女子骄矜的声音传来,能够想象她自幼养尊处优所形成的骄傲,云怀远轻笑了一声,跨入厢房中,房间摆设也并非很是华丽,却在细节处透着富贵,譬如那沉香木的桌,再譬如那祭红釉玉壶春瓶,一道帘子垂下,安阳端端坐在帘子后面,整个人都是十分的贵气,云怀远先行了礼:“参见安阳公主。”
“世子爷免礼。”安阳开口道,并给云怀远指了座,又让仆从上茶来,云怀远捧着茶笑道:“公主这里的茶当真是妙。”
“云世子来寻本宫,不该只是为了找本宫讨口茶喝吧?”安阳在帘后的神情看不清晰,但语调却是似笑非笑:“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请世子当个爽快人,本宫等下还要出去。”
这公主倒是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安阳公主是当今小皇帝的长姐,在京城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男宠满满当当地储了整个公主府,却还在各地大张旗鼓地搜罗美男。这回说来云州散心,实际也是想着捉些美男回京城当男宠的。
云怀远放下茶盏,嘴角挑笑:“公主是要出门见一个秀才?”
安阳的眉微微上挑:“世子怎么知道?”
“如此看来便是了,”泥金扇在云怀远的手心一打,啪地一声惊动了从窗缝透入的阳光,“那么公主可知此人已有家室?”
安阳的回答倒是让云怀远有些意外,她道:“本宫知道,可这又有什么?”
介于安阳在京城的名声,云怀远有片刻的沉默,他知道这个公主离经叛道,却没有想到她离经叛道到了放荡形骸的地步,完全不顾世俗常伦,他思忖了片刻后,道:“那这么说,公主是会将那个秀才带回京城了?”
“看情况吧,他生了副好相貌,在嘴皮上也很是讨本宫欢心,不过嘛,世子也该知道,讨一时之欢心不难,讨长久的才是正经。说实在的,本宫也有些倦了常换枕边人,这番来云州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