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身着奇装异服,聊天的聊天。抽烟的抽烟,显得无所事事。不过我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如果他们一得到召唤,分分钟就会赶到昆都内的任何一家夜场。这群人说白了就是社会闲杂人等。这虽算不上正当工作,总比放在外面危害社会要好很多。他们有工资,按天结。工资从哪儿来,当然是大哥给,那大哥的钱从哪儿来?昆都里夜场的老板会当期把钱交到这带头大哥的手中,这笔钱原来有个名字,不过现在不用了,现在叫物业管理费。跟我们交的物管费算是一个概念吧。
看过我心中的偶像们,也是进候回去找组织了。如果不是这群家伙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还真想再待一会儿,只是怕他们随便找个理由把我痛扁一顿,比如我长得丑之类的。
华夏他们早已恭候我多时,见我一回来马上把我拉到中间坐下来,二话不说就往我嘴里灌酒,弄得我胸口湿了一大片。
华夏说道:“就知道你狗日的不老实,背着我们打野去了吧?”
我拿纸巾把胸口胡乱擦了擦,下意识地看了他旁边的空姐一眼说道:“你这个才叫打野,老子是出去买烟的。”然后将兜里几包烟掏出来扔到了桌子上。
吃饭的时候,华夏把桌上的所有人都给空姐介绍认识。可轮到该华夏介绍空姐时,他却让空姐自己上。当时我就笑了,他本来就不知道那女人的我名字,怎么跟大家说,总不可能说是飞机上刚勾搭上的,而且连名字都没问,只不过拿来晚上解决下生理需求罢了。
空姐叫田甜,上海人,现在基本都住在成都,本来她是不飞这条线的,只不过临时被抓了壮丁。这就叫缘分,逃不过被吃的命运。华夏手早就已经搂在了她的腰上,时不时抠一下,弄得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我只能装看不见。常听说上海的小妹儿都喜欢洋鬼子,华夏一个彻头彻尾的四川人,没有一点异域风情,竟然也入了她的法眼。看来这些话说得也不全对。
当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田甜每次都端起了杯子,可是只放在嘴边小抿一下,光看着嘴唇湿了一点,没见酒下去多少。当我们说干杯的时候,她干脆直接说不怎么会喝酒。
在这期间,我仔细观察了这女人的一举一动,每当华夏看她的时候,她会刻意地将脸庞的发丝撩至耳后露出那白皙的颈。音乐节奏感极强的时候,她的小指尖会跟着节奏轻微的跳动。这里如果只有她跟自己亲近的朋友的话,早就喝嗨了。现在还跟我装,别以为只有我能看得出来,这些女人的小花招华夏早就见怪不怪了。她们在华夏面前就跟一张保鲜膜没什么两样,被看得通透,而且一捅就破。
如果华夏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他的爪子也不会这么贱。
过了好长时间,我和发现其实一直有个人不在。我问祁伯涛:“你们裘队长吃完饭之后就一直没看着人啊,我还以为他打车跟在我们的后面呢。”
祁伯涛说道:“他回酒店休息了,说是不适应这种场合,太吵。”
我觉得裘胥这番话已经说得算是客气,如果我是他的话,早就大嘴巴扇华夏来帮李欣出气了。虽然我不知道华夏跟李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是华夏把人给甩了。裘胥跟李欣是同事,平时把她当妹妹一样,于公于私他都会站在李欣那边。今天能跟我们在一起吃晚饭,已经超乎我的预料了。他不是不适应夜场这种环境,而是不适应我们这群人,说得难听点,就是耻于跟我们为伍。
这家伙也不够意思,好歹共事一场,走之前也应该打声招呼。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这算什么?
周昊跟祁伯涛划拳,华夏跟田甜**调得就差现场直播了,只剩我跟许茗香两人无聊地虽着杯中物。
这时隔壁相邻的两桌不知为了什么吵了起来,之后便开始大打出手,一桌人少,三个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