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召集众将开了一个军前小会。众将心里郁闷,都沉默不言。贤杰道:“这是一个总结经验和教训的会,也是一个动员会。你们平时不是总喜欢跟我唱高调吗?现在怎么全都哑吧了?”
忽然有人破口大骂道:“都是那个姓柳的不辞而别,要不咱们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众人一看,原来是贤宝。只见她的脸都气歪了。
贤安也道:“唉,要不是我那该死的马不争气,这二十万唐军早被我一个人打完了!”
“住口!”贤杰狠狠地瞪了贤安一眼,“只知逞匹夫之勇,打仗全不动脑子!自己的马死了,骑别人的就不行吗?从今天起,你给我去骑野马、烈马,直到把所有的马都骑熟!”
贤杰又看着贤宝道:“打了败仗就怪别人,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本来就是嘛,要不是她离开了我们……”
“住口,从今天起,你给我去学习《孙子兵法》,学会怎样打仗!”
贤宝、贤安不敢再吱声了。
龙彪道:“我认为,柳副元帅的离开确实是我军失利的主要原因!唐军本来是来找他们晦气的,现在这个屎盆子却扣到了咱们头上,这算什么事?”
周柱道:“我认为,兵力不足是主要原因之一,但咱们防范意识不严、思想麻痹大意,对敌人的夜间袭击缺乏应有的准备,这也是原因之一……”
普济也言道:“我军不善步战和夜战,特别是会武功的人很少,这也使得唐军有机可乘,占了很大便宜。今后我军应加强步战、夜战和武术搏击的训练,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这才是立足于不败的根本!”
贤杰表扬了周柱和孔亮,不点名地批评了龙彪讲话不文雅以及过于偏激,同时严厉地斥责了高应龙等四人丢弃阵地、落荒而逃的可耻行径。最后,贤杰请孔亮言。
孔亮道:“我军这次是犯了兵家大忌——兵力过于分散,又是固守阵地、背海而战,完全是被动地消极防御,焉能不败?如果我军能够调到外线作战,那就有利得多!”
贤杰打断孔亮的话:“军师此言极是。但我军此番同唐朝作战乃是被迫自卫还击。我军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因此,我军并不是以造反为目的的作战,也就无从谈论将部队调到外线去——我军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出海东征!我军目前只能固守在现有的阵假如动兵,必会引起朝廷怀疑,我军反而会由有理变为无理!”
龙彪仍有些不服气:“那咱们就这样干等着挨打吗?”
周柱担忧道:“水军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不知道到底打得怎么样了?假如水军也失利,那咱们的处境将变得更为艰难!”
贤杰也眉头深锁:“现在唯有祈求上苍庇佑了……”
一语未了,忽然一名军卒屁滚尿流地跑进来,喜滋滋道:“报告大帅,水军打了大胜仗了!”
“什么?打了大胜仗了?”龙彪喜得鼻涕都流了出来,黄糊糊的象条小虫子蜇伏在鼻孔外。
贤杰连忙率众将迎出帐外。水军元帅江龙海正荣光焕地走进来。贤杰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江元帅,辛苦了!”
江龙海报告道:“全托主公之福——昨天下午我军就进入到了预设的伏击阵地乱石礁,并派小股船队前去引诱敌军;敌军果然上当,一直深入到了我军的伏击圈。我军利用夜色掩护,先以猛烈的炮火轰击敌船,接着派小艇冲进敌船队放火,再从左右两侧包抄过去,利用机弩、长弓射击敌人。海盗虽然人多船多,但也经不住这突然袭击。我军将士英勇奋战,一举击溃了敌军,敌军现在已经向北方退去了。”
贤杰道:“战果如何?”
“我军共击沉击毁敌海鳅大舰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