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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3 / 5)

翼翼地问道:“是因为这个卦象,还是因为他的行为古怪?”

凤玄钧凝视着她:“你说谁的行为古怪?”

“那个黑衣……”檀香实在不擅长撒谎。更不知道一个谎言出口后若想掩饰,就必须用更多的谎言去遮盖。

她明明不想让凤玄钧知道那一夜她也在他身边观战,但是却又忍不住心底的关心,想与他分析这些背后的隐情。怎知每次一开口,就必然要说错话。而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收得回?

凤玄钧望着她,“你还有多少事情想瞒我?这样辛苦隐瞒不会觉得很累么?”

她哑然一笑,在他的质问下她反而释然了。

与其这样藏起自己的真心,说下无数的个谎言,为什么不说一次真话让自己解脱?

“昨夜我在场。”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让两人的视线碰撞出一串火花。

“你在?那就是你救了我一命了?帮我捉住了叛贼?”黑亮的眸子逼视着她:“为什么当时你不肯说?”

她似笑非笑地轻声慨叹:“因为……你讨厌妖法。而我,不想被你讨厌。”

他的眸光被震碎。“你真的会使用妖法?”他觉得自己的心忽然有点抽痛,像是在为什么痛心着。

“你真的这样厌恶妖法吗?”她反问道。难道妖精与人在他心中就有着如此天差地别的位置?

“你是妖?!”他低呼。说不出那一声轻呼里究竟包含的是印证猜想后的释然,还是意料之外的愤慨。

她语塞了。她是妖吗?她从不曾确定过自己的身份。

佛前的一支香,经过修炼而得到法术,可以幻化为天地万物,有人的外形和思想,也有人的欲望和苦恼。为什么她就是妖?

他们彼此相对,默然无语。

他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而她,却无法将答案说出。

“王爷!陛下派人送来了加急密函!”藏海琪匆匆跑进来,手中握紧一个信封。看到檀香站在屋中,他不由得脚步一顿,迟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话就说。”凤玄钧开口道。如果她真的是妖,所有的事情想瞒她都是不可能的,何必还要装模作样地要求摈退呢。

藏海琪将密函递上,“送信的使者说,陛下有口谕,要王爷立即回复。”

凤玄钧打开密函,不过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露出震惊的神情,双眉深锁,眉心揪成死结。

“是坏事?”檀香忍不住问道。

凤玄钧的眼睛自信上抬起,看着她,缓缓说道:“前太子突然病故,陛下让我们兄弟几人立刻返回皇都吊丧。”

檀香怔住,然后又觉得心头好像松了口气。本来苦劝他不要回边关他不肯听,此刻天命要他避开,他能不避吗?

不过凤玄钧做事向来一意孤行,既然敌人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又岂能咽得下这口气,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放下宿怨,掉回头,为自己当年的一个仇敌吊丧?

她紧张地盯着他的嘴,生怕从中说出什么抗旨的话来。但是他却将目光转向自己,问她:“玄城的伤势能承受得了舟车劳顿吗?”

她怔了好半天才醒悟过来他在问什么。

“应该还可以,只是不能太过颠簸劳累,更不能说话动气。”

他皱着眉想了很久,忽然扬起脸,对藏海琪说:“你带五百兵马先回边关,我护送玄城回京。”

檀香双眸一亮,几乎要欣喜地叫出声来。

凤玄城乘坐的依然是他来时的马车,而檀香被凤玄钧安排在同一辆车上。

说是安排,其实倒有些逼迫的意思。凤玄钧说:“要是玄城再受一点伤害,我就唯你是问。”

知道她是妖的身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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