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硬憋著。
「我當然確定啊!我爺爺留給我的。說值好幾百萬的!」
單清澤蹲下身,撿起那包裹里的一片碎瓷片看了一眼。
言靂揣著手看他:「怎麼?小伙子,懂?」
「嗯。」單清澤把瓷片拿起來,送到女人面前,「阿姨,汝窯是青瓷。你這個明顯是青花吧。」
「啊?」女人一愣,「我這個明明是汝窯啊!什麼青花啊?」
單清澤拿手指勾了勾上面的青藍色圖案:「青色的花紋,青花。」
「哈哈哈哈哈」圍著的人群鬨笑起來。
那女人一窘:「青花又怎麼樣?!青花那也是古董!幾百年的了!很貴的!」
「哎」單清澤無奈,把那瓷片又在手裡翻了一遍,「我看你這個,能有個十年已經是賺了。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專業機構做個鑑定。」
「這」那女人沒了氣焰,「那值多少錢?反正讓他賠。」
顧晴把瓷片拿過來,掂量掂量,又看了看一旁包裹里其他的碎片。
「你這是個六棱瓶吧,但做工不咋地,淘寶價100吧,可以包郵。」
「哈哈哈哈哈」人群笑得前仰後合。
「這」
「可以啊小子。」言靂走過來拍了拍單清澤的肩膀,「謝謝你們了。」
「沒事,舉手之勞。」單清澤回頭拉著顧晴,「走吧,早飯還沒吃。」
「哦。」顧晴放下手上的瓷片,「那後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警察叔叔哦不,警察哥哥。」
顧晴一步三回頭的被單清澤拉著過了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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