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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4 / 5)

行为而生气!你帮外人而不帮大嫂,简直是——简直是天理不容!哼!”

讨不了好处,识实务的人都会火速下台一鞠躬,就见金家千金小姐力持身段的走了出去,连丢在桌上的名牌皮包都忘了要拿,像火车似的冲出大门,一去不复返——

“天理不容可以用来形容帮理不帮亲的行为吗?”方笙像好学的乖学生一般,伸起右手发问。

“千万别因此误以为香港人皆是不学无术、没有文化。毕竟你能对一根”香蕉“期望多大呢?”钟迅扶好她,语气难掩笑谑。谁教金小姐挟利益迫使他心爱的大哥去娶她呢!这种女子即使硬说有多么了不得的人品,实在也有限了。他一向看她不顺眼,尤其见她今天的野蛮行为可鄙可憎,口气自然不会谦恭有礼到那里去。

“你还好吧?”钟迅明白一定是方笙说了什么气死人的话让金大小姐失态。可是口头上的针锋相对,永远不该失风范的发展为动作派。堂堂一个千金小姐,能看吗?

方笙已拭干脸上的水,捞起金小姐的皮包,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投入十公尺外的垃圾桶内,才笑对目瞪口呆的钟迅道:

“我很好,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钟迅愣了好久才回神,盯着垃圾桶,又看回方笙红肿的眼——失眠或哭泣?心中为这矛盾综合体的女子搅动不已。这女子是坚强抑或柔弱?是精悍抑或需人呵疼?

无论是那一种,钟迅都有吁了一口气的感觉(或庆幸?),因为方笙要的男人是大哥,不是他。

这种女人,他万万消受不起的,他百分之百确定。

老天爷!今日一大早父亲还下达高压指令要他对方笙“亲切”一点哩!即使不为大哥,他也要为自己着想,这种女人呀,还是留给大哥吧!

他会前来是因为父亲有令。但他可不是来谈情说爱,而是来问明白昨夜方笙未能说完的计画。

想了一夜,反省了一夜,他决定给大哥真正的自由。也许方笙可以提供最完美的方法……他衷心希望。

方笙提早回台湾了。

一方面是公司的事积压已多,一方面是她要看看钟重阳对她重视的程度到那。一旦她能明白自己手上的胜算有多少,计画才会行得通。

只要行得通,第一件事便是要阻止钟适娶金玉斐。这辈子,钟适身边及床边的女人只能是她,不会再有别人。

任何一个步伐的踏出都是赌注。要就顺遂了心;要不就一败涂地。然而世事不就是这样吗?充满了冒险,才会有乐趣的存在。

有或没有;成功或失败;幸福共渡或各自失意过残生。

她能等多久?

办公到一半,低头看自己的纤指平张。五年!她要用五年的时间去让钟适饱尝后悔的苦涩,要用五年挣取回钟适的自由,代他偿清尚欠钟家的余债。也——让钟迅实现他舞台剧的梦想。人人都受益,不是吗?

这不见得是十全十美的好法子,也太过迂回。但已是她能做到最好的安排了。否则钟适一辈子只能当傀儡。绝不会主动脱离“华康”,置他的弟弟于不顾。

当然,也不能漏算了他打她屁股的帐,所以活该要花五年的时间去受苦。而且,他原有机会让一切的安排更美好,但他拒绝了她。拒绝了情感,只因恩情的枷锁令他甘心献上这辈子时光去消磨。那么就得原谅她的不择手段了!抢过他的责任,让他不再被需要,到时他便有空闲去接纳关于自身的情感了吧?

钟迅骂她疯了,为着种种可能难以掌握的状况来反驳她的计画。

如果付出了心血,却依然没得善终呢?如果钟适在五年内有了心仪的女子了呢?因为他不是那种会对弟媳心存非份之想的男人。如果他在灰心后悔之下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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