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澈刚才还晕乎乎的,精神一振,饶有趣味的问:“哦,是吗?她说了是为什么没有?”
糖糖边想边说:“她说什么女人是不能随看男人的,男人也不能随便这样给女人看,这个叫,叫男女有别,除非是成亲了,才行。”
糖糖把叶落当时说的话学说给龙澈听,想到他们两个傻傻的研究怎么给自己脱衣服的问题,一个本来就说不清楚,另一个更加弄不懂,那样子,肯定很好笑。
龙澈想笑又不敢笑,一身的伤,牵动哪里都疼,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那道伤口被仔细缝合的很好,心想叶落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之前自己那么作弄她,可是一句话又可以把她说的感动再也对自己下不了手,这个女人是单纯还是笨?男人的话都能当真?要是有人存心骗她,不是惨了?
“你有没有跟她说,哥哥喜欢她,她要是真看了我,我一定会对她负责娶她的?”龙澈说着,要糖糖寻了布,沾了水一点点将自己的裤子润湿,挣扎着自己慢慢往下褪。
糖糖见龙澈自己能动手,他也不紧张了,一边帮忙一边说:“说了啊,可是姐姐说要互相喜欢的人才可以成亲做夫妻,她还说我不懂。”
“哦。”龙澈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道:“看来姐姐还没喜欢上我,所以才不愿意。”
“为什么呢?哥哥喜欢姐姐,你们在一起也很好啊,难道这样还不叫喜欢?”糖糖想了想说:“姐姐对我也很好,可是是不是她这也不算喜欢我呢?”
“你不懂,我们说的喜欢和你说的不一样。”龙澈说着,正好触到一片伤处,有些乏力的躺在床上,皱起了眉。
这府邸只是沧兰荣秘密商议大事所用,很多地方都只是摆设,包括先前被糖糖砸垮的那个厨房,正因为如此才没被沧兰荣一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东西毁损,已经有人来过,那里自然也没有吃的,就算有,这会也全部砸烂埋起来,吃不得了。
所以叶落转了转,找到了一处临街的围墙,终于不用爬,跳了出去。
这时的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高举火把神情肃穆紧张的一队队士兵们跑过,王城一片黑沉沉的,昨日晚上因为王府办喜事还弄得一城的火树银花,转眼变成了一片战后的凄凉。
店铺都关着门,就是来不及逃走的百姓也关门闭户,没有人敢出来走动,连夜啼的婴孩声都听不到,沧兰国象沉入了大海一样,四周全是夜的静寂和漆黑,唯一的动静就是从城门处传来的兵刃相交声,还有不时从城里各处抓捕敌人的呼叫奔跑声。
叶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那些白袍士兵们来往跑动,心想看来这场战争十之八九是风国来了个蛇吞象,要大获全胜了,这恐怕是沧兰荣谋划了多年不曾想到的结局。
她溜进了一家饼店,里面有现成做好来不及卖出就关掉了店子的饼,她找了个装面粉的口袋,将里面的面粉倒掉,尽量多装了一些饼,因为糖糖很能吃。
返回的时候,看到了一家药铺,叶落又翻了进去,找了些自己识得的金疮药和包扎伤口需要的物品,才满载而归的又沿着原路返回。
叶落心满意足的刚越过墙头,就要翻进糖糖和龙澈所在的那个院子,只听得一片嘈杂的人声,赶紧躲在一株大树后。
却见院门前月光下,人影憧憧,不时传来刀剑闪闪的光芒,还有刻意压低却不时有粗鲁的高声传来。
是那些中原武林的人!叶落从他们的说话中听出来了,这些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她可不知道,霍爷那巨蟹帮里可是也有自己的特定暗号,霍爷来这院子时做了记号,只是他怕手下那些人跟的过紧,会发现自己抓了龙澈,逼问宝藏下落的事情,于是那记号只做到这秘密府邸外,就故意没继续做了。
那些手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