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小珊选择了方可馨的左边。
林放扭头向前倾斜着身子,对身边的方可馨说,可馨,你帮我们评评理,小鲁说好人是不跳这样的舞的,那我们都不是好人吗?
鲁小珊笑着马上打断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呵呵,你这个人真能偷换概念。
方可馨笑而不语,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林放似乎特别想用密集的语言温暖方可馨身上的那些冷漠,同时他想通过与鲁小珊的争执,让方可馨知道,他与鲁小珊在跳舞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我怎么是偷换概念呢,我问她是不是经常跳舞?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她一直都挺正统的,从来没参加过舞会。你说她的意思是不是,不正统的人才跳舞,而不正统的人是不是就跟不正经一样是个挺贬意的词。是不是嘛,可馨?
林放一边说着,一边乘机用左手绕到方可馨的身后,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
方可馨发现林放把手搂在她腰上的那一瞬间,身子立刻就朝前靠了靠。哼,这里太吵了。方可馨的声音听上去冷冷地。
林放见方可馨如此这般,有些无奈地站起来,朝外面看了看。
好象外面有个茶房,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茶房就在舞厅的大门外,其实是楼梯口一个百来平方米的过道,用浅绿屏风围着,在闹轰轰舞厅的一侧,到也显出几分幽静。
三个人在一个玻璃面的小圆桌旁,拉开椅子坐下。林放翻看着价目表,为自己点了一杯茶,为方可馨和鲁小珊点了杯橙汁之后,便很唐突地说起一个关于离婚的话题。
我们有许多同学都离婚了。
方可馨与鲁小珊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嘛。他边说边诡秘地笑着。
方可馨看他那样,心想,他在有鲁小珊的时候说这个,难道是对鲁小珊有意,想传递个信息给她。方可馨想着刚才林放从身后搂她腰时的那个动作,对林放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评价,一个结过婚的人,偷偷地搂其他女人的腰,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鲁小珊好象对林放的话挺感兴趣,睁着她乌黑的大眼,天真且好奇地问?
为什么呢?
生活观念不同嘛。
观念?鲁小珊好象对这个词由婚姻中生出来有些不解。
两个人如果想长久,必须要有共同的生活观念才行……
方可馨望着林放一张一合的嘴,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如果一个女人决心要把心上的那扇门关上,而这个女人又像方可馨一样宁折不弯。纵使你把嘴唇磨破,恐怕也是白搭。
林放努力地想用旁敲侧击的方法;把结婚那件事化掉。可是他望着方可馨近在咫尺却让他感受不到真切注视的目光;心里便有些说不出的沉重。他一次次地叹气;就仿佛想用气息把渐渐往下沉的心绪打捞起来一样。
因为奇怪于他不停地叹气,方可馨涣散的思绪重又凝聚起来。她一个激灵,突然想试探一下林放,对鲁小珊频频发出的对他十二分感兴趣的信号有什么样的回应。
林放,鲁小珊的弟弟想学画画,你在美院有朋友吗?
林放先楞了一秒钟,然后爽快地接过了方可馨的话头,他知道方可馨的那点小心眼又开始泛滥了。这个人,必须给她来狠的,不然她总喜欢干这种伤人又伤己的傻事。
当然有朋友,我可以给他找个老师!
太好了,我弟弟特别喜欢画画,可是在山东很难找到老师。
这个事,包我身上,回头我联系好了,给你写信。
好好好!鲁小珊的头上下点着,晃得方可馨眼晕。
方可馨又一次被林放打哑。从那之后到林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