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好走了啦。”
大白终是被我踹了出去。
深吸一口长气,我终是掏出了袖中的子婴图。是了,也不知是离槡忘记还是怎么了,子婴图一直被我收在袖中。连带着被我掏出来的,还有那块石头。
石头在出得我袖子的瞬间,开始张大,一转眼就变成了我那天初初看见它时候的样子。那一日,在风沙滚滚的荒漠中,断壁残垣下,我看见了一个石头雕刻的人头。我当时戏言它像一块望妻石,如今看来,可能真是那样一种情况也说不定。
我对人头说话:“后来呢?后来你同小八在一起了没?”
人头没理我,而是转身,“噔噔噔噔”蹦去了那一头的石壁前。那石壁上,刻着栩栩如生的人物图样。
光线暗沉,可人头依旧凝视着那一处,久久不动弹,好似那样看着,看着图样上女子的音容笑貌,她就会重现在它身前一般。
我突然就有了一种醒悟,那小八,必然是不在了。
世事无常,有几多眷恋,就有几多悲苦。有人如愿,也有人痛失爱侣;有人自悲恸中走出,也有人抱存着回忆,执连不去。偏偏我这特殊的要命体质,每每只会遇上惨痛的悲伤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