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倒是头次听见。”
秦楚裳不说话,只是微笑看他。
谢傅赔了好几个微笑,秦楚裳还是一言不发,一双慧眸不曾离开视线。
看一眼看十眼,看一息看十息,谢傅都能从容,可这般看个没完,却让谢傅开始有点不自在。
甚至她手掌托腮,侧着个头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长看。
便是夫妻也极少这般久久对视,谢傅有点不自在的移开目光:“为什么这么看我?”
“我不吝啬对你的喜欢,你为何吝啬对我的喜欢。”
“公主,你是我某一个朋友的妻子,我今日与你独处伴游已经过分。”
“说的是苏怀章吗?驸马随时可以换掉。换成你,怎么样?”
“我可伺候不来你。”
“我可以伺候你。”
“我不相信。”
“不试怎么知道。”
“你要当朋友的话,我可以接受。”
就秦楚裳今日的表现,谢傅确实很愿意与她当朋友,而不是敬而远之。
“男人和女人可以只当朋友吗我没见过,拿朋友当做借口,最后还不是为了搞在一起。你想搞我吗?搞公主!”
谢傅正在借着饮酒避开她灼热的目光,骤听这话,呛得一口酒就喷了出来。
秦楚裳咯的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去撩谢傅的耳鬓,玩味道:“长青兄耳根子都红了,我说中你心底的秘密了吗?”
刚好这时主人家和几位先生前来敬酒,方才解了谢傅的窘迫。
谢傅这辈子也算遇到不少女人,风掻的,端庄的,热情的,冷漠的,高贵的,平易近人的……
就是从来没有遇到秦楚裳这种,既有高贵又有平和,既有端雅又有风情,慧心妙舌却大胆直接。
每一种气质皆有,不过于巅高,却又恰到好处。
像雾像雨又像风,让人捉摸不透。
主人家走后,谢傅方才说道:“空有其表的女人,确实当不了朋友,但你勉强可以,有很多的话可以说,比搞在一起更有乐趣,能得到恒久的精神满足。”
秦楚裳笑问:“是说我有内涵吗?你可真是奉承的无声无息,比说公主你好美,动听多了。”
谢傅夹了块肉放在秦楚裳的碗里,试图堵住她的嘴巴,“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秦楚裳却对食物毫无兴趣,微笑道:“我不介意你对我有想法,英雄爱美人,男人对女人有冲动是驱动时代进步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