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问:“怎么了?一直不说话,真的生气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就是爸妈在的时候。总是嫌他们唠叨。真的离开他们,又觉得难受。”
牧寒淡淡笑着说:“这是人之常情啊。”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想起这些天来他受到的为难,便抱歉地说:“牧寒。对不起,这几天我妈老是那样对你,你也不好过吧?”
牧寒笑着说:“我还以为会有更多考验呢,你妈还是比甲方仁慈多了。”
我噗的笑了出来:“敢情你那颗勇敢的心就是被甲方锻炼出来的?”
牧寒笑着说:“梅朵。说起来,不论是你妈、还是甲方。对我的打击都远远不如你。”
我想起自己当初几次拒绝他,不禁脸红了,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见我又不说话了,他笑着说:“今天是周末。我不应该说这个。对了,这次我表现得那么好,你要怎么奖励我?”
我偏着头假装认真地想了想。说:“大恩不言谢,雷锋。你就深藏功与名吧!”
他哈哈一笑,说:“你真小气!”
走到楼门口,我跟他道别,打开铁门正要自己上去,他突然拉住门淡淡笑着问:“梅朵,你真的不打算奖励我吗?这样的管理机制一点也不科学。”
此时的他背着光,那张很好看的脸埋在一团温柔的阴影里,我不禁有些疑惑,他又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让我上去坐坐,我只是想好好陪着你。”
我好像中了魔法一般,拉着门的手就松了,他侧身闪进来,看着我微微笑着。
我只得默许了,转身走上黑暗的楼梯,每一步都仿佛是怀着忐忑走向自己的投降。刚走上几步,他突然从我身后赶上来,有些强硬地拉着我,然后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吻带着久别重逢般的热烈思念,紧紧缠在我的唇舌上。我以为自己是被他攫去的,后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在迎合他。
他慢慢地放开我,脸上带着从容平淡的笑,然后拉着我的手上楼。一进门他又抱住了我,他的拥抱温柔而有力,他的成熟气息挥之不去,我满心满脑都是他,不知不觉顺着他的脚步坐到沙发上。
我说不行,他戏谑地笑着说:“只是吻你也不行吗?不要对男人太严。”我被他的气味蛊惑了,做了让步,进而干脆放弃了思考。
他吻我的时候,我心跳快得几乎要发狂,然而又觉得温暖安心。我只想紧紧依靠着他,在他的体温和气息里沉沦。在紧紧相贴的胸膛上,我突然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一种真实美好的感觉让我感动得不能自已,仿佛上帝在这一刻突然宣布:这个男人是你的,而你也是他的。
慢慢的,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体的曲线上游移,手指试探般的划过腰线、小腹,我本来想要拒绝,可是他的试探小心翼翼又有礼有度,仿佛是夜里窗外的一只猫,它只是轻轻叩着窗扉,到底不会推窗进来,我也由得它去。
我在这样的亲昵中慢慢沦陷,他开始用手掌摩挲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雪纺裙,我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那种温暖的感觉仿佛吗啡一样慢慢沁入我的头脑,身体和心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我是那么不舍得离开他,也不想让他离开我。寂静的夜晚没有了电视机的声响和邻居家的谈话声,只有我们两个人。微微睁开的双眸里,也只有他深情而专注的凝视。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结实的身体压了下来。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更加深情地吻我,我心甘情愿地被他制住,只是觉得,这样很好、这样很好……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正在解我胸衣后面的搭扣,裙子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拉开了,胸前也露出一大片微微耸起的小丘,他的唇落在上面,黑色的睫毛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