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拧到了一起,微微颤抖的嘴角带动着额上的青筋直跳。
他慢慢的松开了抓在她脚踝上的手,直接扯下她睡裙下的那成阻碍。
裴伊月一惊,挣扎道:“白洛庭,你敢碰我!”
白洛庭蓦地按住她的两只手压在枕头上,眼中的痛仿佛能迸发出来将她淹没,“为什么不敢碰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你不是一直叫我濮阳烨吗,是觉得我们的过去玷污了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你失忆之后还要跟我一次又一次的上床。”
扯动皮带的声音今晚听起来尤为的刺耳,裴伊月从不介意跟他的亲密,但是这一刻,她仿佛深深的感觉到他是在对自己进行侮辱。
她蓦地起身,直接把他从窄小的床上推了下去,她扯过被单护住自己,委屈的泪找眼中打转。
“麻烦你搞搞清楚,我还没有嫁给你,你没权利对我做这些,还有,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委屈的话,你可以选择退婚,我无话好说,请你出去。”
白洛庭坐在地上冷冷的笑了一下,他垂着头,发丝遮挡了他嘲讽的眉眼,帅气的侧脸被外面的灯光照的恍恍惚惚。
“退婚,你想都别想,我濮阳烨的女人,我就算把你关一辈子也不会让你再沦落到别的男人手里,更何况是他濮阳凯。”
裴伊月真的想咬死他,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去找别的男人,句句话都在侮辱她,还想让她求饶吗?
“我讨厌你。”
闻言,白洛庭眼眸倏然一抬,眼底带着厉色的光,“那你就继续讨厌吧,总之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巨大的关门声震的裴伊月一抖,眼泪簌簌而下,“混蛋,宁愿相信濮阳凯的话也不相信我,你是傻子吗,我要是真的想杀你还会让你活到现在,如果我真的想杀你,我这两年又算什么。”
门外,白洛庭红着眼,深深的喘息。
他可以承受任何事,唯一不能承受的就是她的再次离开,可是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回来了,却要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实,她可以是杀手,可以是任何身份,但不可以不爱他……
这一晚,白洛庭一个人在漆黑的客厅里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满脸憔悴的离开了别墅。
裴伊月中午才从房间里出来,红肿的眼睛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小姐,你没事吧?”
餐桌前,裴伊月无精打采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她喝了一口牛奶,嫌弃的皱了下眉,“是不是坏掉了,有股怪味。”
闻言,朱阿姨拿起牛奶闻了闻,“没味啊?”
裴伊月摆了摆手,“拿走吧,我不喝了,我有点不舒服,上楼再睡一会。”
看着她就这么上楼了,朱阿姨有些不太放心,平时早上起来她都是神气逼人活灵活现的,今天却这么无精打采。
寻思了半晌,朱阿姨还是不放心,就给白洛庭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白洛庭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来到客房门前,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见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睡的香沉。
他松了口气,走进去轻轻的在她头上摸了摸,没有发热,看来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同样一宿没睡的他,熬了一个上午有些筋疲力尽,他躺在裴伊月身边,将她勾进怀里轻轻的搂着。
心里酸酸的,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从今往后想要这样抱着她都会觉得很奢侈。
他吻了吻他的额头,安心的闭上眼,哪怕往后只有她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拒绝他,他也想要拥有她的这一刻。
——
裴伊月已经被关在这两天了,第三天她终于受不了了。
白洛庭今天没有出门,他从房间一走出来,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