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齐妙一来就解决了他们的问题。
如此善解人意的行为,只是出于对白希云挚友的关心。而在白希云的认知之中,齐妙之所以这般做法,完全是出于对他的心意,爱屋及乌。
这样一想,白希云心中比刷了蜜糖还要甜,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永远陪伴在齐妙身边,平平淡淡,长长久久才好。
齐妙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直接交给了玉莲:“你待会儿就叫人先去煎药来给骆公子。以后每日督促着,不要耽搁了。”
玉莲忙点头应诺。
骆公子和管公子二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且这是夫人的吩咐,她绝对不敢有丝毫怠慢。
齐妙这厢又道:“回头我在给你重新做个药囊,先前那个想必气味已经弱了。哮症若是控制的好了,往后于你没有太大影响的,骆大哥也不必担忧。”
骆咏朗声笑道:“我不担心,弟妹的医术出神入化,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良药良方就这样不要钱的给我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弟妹再大的病灶都能治疗,想必小小一个哮症,在弟妹手上更容易了。”
齐妙闻轻笑道:“骆大哥将我说的也太神奇了。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什么病灶都能治疗的?出神入化这等词来形容我,太过了。”
“弟妹医术卓绝,着实不必太过自谦。”骆咏看向白希云,道:“外头将弟妹的本事传的神乎其神,几乎能到活人白骨的程度,这样有名声是好,不过我也担心木秀于林。子衿,你也要提早做好打算才是。”齐妙一个女流之辈,又是个年轻的女娃娃,偏偏是医仙的传人,这叫多少沽名钓誉的老头子妒忌的牙根都痒痒?现在是才刚刚开始,齐妙才刚崭露锋芒,一旦将来有什么卓越的表现,触碰道某些人活着更甚者是触碰道某些集团的利益,那就危险了。
骆咏的担忧是实打实的,绝对不藏私的。白希云感激非常,不过他心里的担忧却比骆咏预想的要多。
因为骆咏并不知道,皇帝昨日除夕宴上已经特允了齐妙要开设医学院的事。这件事现在还没传开,等过了初五衙门开了印,事情或许就渐渐传开了。到时候齐妙岂不是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
白希云此时只觉得深深地担忧。
齐妙此时想到的与白希云是同样的事。
其实若是情况可以,她又何必去出这个风头呢?只可惜人生而为人,就是会被许多事情束缚和逼迫,许多事不可能按着她的心意去发展,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她便也只能顺应自然。
齐妙来书房一趟,原本就是看看白希云的情况,是看到骆咏之后才想起他的哮症的。如今既然看过了骆咏,自然要问白希云和管钧焱的脉。管钧焱身子极好,几乎是搭了脉齐妙就笑了:“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就是我们这些大夫最快乐却也最凄凉的事儿了。”
管钧焱被她说的哈哈大笑。
白希云的脉象也不错,齐妙这才放下心,起身道:“我稍后叫人将骆大哥和你的药送来。我这便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了。你们继续聊。”齐妙紧了紧肩头的披风,回眸对白希云笑了一下,这才在婢女的服侍下出了门。
白希云看着齐妙的背影走远,这才转回身。谁知道刚转身就对上了骆咏和管钧焱揶揄的眼神。
白希云不自在的咳了一下,转而落座道:“我是有正经事要与你们商议。白家那批牛羊……”
白希云与骆咏和管钧焱,就说起了那批牛羊的事。
同一时间的广禄伯府,婢女将食盒送入了正院后头的一件抱厦中。
广禄伯夫人鬓发凌乱,身上穿的还是昨儿入宫的那身大衣裳,妆也没有卸干净,而是被眼泪冲刷出两道宽宽的痕迹,香粉口脂糊了满脸,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