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因为齐妙的事情白希云怕是彻底将自己恨上了。
白希云这样与他撕破了脸,他也就不用在抱希望二人的关系还能修复了。
二皇子面沉似水的现行入内。赵其芳紧随在一旁。
随行而来的梅若莘等金吾卫则是跟随在后,看似保护二皇子的安全,实则是观察和保护白希云。
二皇子和赵其芳一路随着下人进了前厅。落座后便有人奉上了好茶。
可他们二人直将茶吃过了三道,茶水都只剩颜色没了味道,白希云还是没来。
梅若莘等金吾卫便看到二皇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铁青着脸扔下了茶碗,唤了个人进来:“你们大人呢?不会将本王请进来就不理会了吧!”
下人到底惧怕徳王的威严,忙说:“小人这就去给您催催。”
说着也不等徳王的回答,就撒丫子跑了,倒是叫徳王有气没处撒,毕竟他一个王爷,也不能追上去咒骂一个奴才。
正当这时,就见后头锦绣喜鹊登枝的墨绿色门帘一挑,身穿蔚蓝色杭绸直裰的白希云走了出来。
他极少穿颜色明亮的衣裳,这件蔚蓝色的杭绸直裰虽也是冷色,但是颜色鲜亮非常,衬的他俊朗的面庞如冠玉一般。白希云平日就矜贵疏远,对待陌生人时并不十分亲密,有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可是平日他和徳王亲近,徳王可是从未在白希云身上体会过的,如今第一次见他这般难以接近,竟是不能适应。
毕竟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突然的转变,加上自己的心虚,徳王的心里也难受起来。蹙眉道了声:“子衿。”随后却是说不出话了。
第四百三十八章 翻脸
白希云收起冷淡,得体的微笑行礼:“徳王登门,本该出门相迎,奈何拙荆身子不适,幼子与他母亲终于得见啼哭不已,我在里头哄了这半日才刚好些,府里下人病的病伤的伤,这才怠慢了徳王与王妃,请王爷王妃见谅。”
他说的是实情,可这些话听在二皇子与赵其芳耳中就有种夹枪带棒之感。
二皇子被晾了这么久,又听此言,更觉得尴尬非常,咳嗽一声道:“无妨。”
白希云就开门见山道:“王爷与王妃登门,不知有何要事?有事只管派人来吩咐便是,哪里敢劳动二位大驾亲自走一趟。”
不敢劳动还敢晾着他们把茶都吃没味儿!
二皇子咬牙切齿,看着白希云那笑容得体全然看不出情绪的脸,就觉得自己在道理和立场上都落败了。这些年,他有几时在谁的身上受过这种憋屈?可是二皇子无法忘记今日他是奉旨前来道歉的,被白希云问起,背后还有金吾卫的人盯着,他若不做,他日父皇问起来那便是抗旨。
“既是亲自赔罪,自然是要登门的。”二皇子的脸从脖颈一路红到了耳根子,脸上**辣的像是被人扇了几十耳光。可是事已至此,该做的总还要做。
“先前的事,是我的不是。此番特地登门来向你与齐氏赔罪。”冲着白希云拱了拱手。
见他如此,赵其芳便也跟着点了下头。
白希云挑眉,道:“这单是徳王殿下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二皇子故意不提起奉旨而来,一则是为了给自己留脸面,二则也是不想让白希云认为自己有了靠山就可以恃宠而骄来刁难他。只想不到这人依旧那么精明,竟不给他留面子当面就问。
金吾卫的人里就有一个是齐妙的姐夫,二皇子也知道这事瞒不住,只能假笑道:“是奉旨,但更是我自己的意思。”
白希云点了点头,认真的问道:“那请问殿下,您此番登门致歉,是为了背后命人诬陷我入狱抢夺我财产之事,还是为了趁人之危绑走我妻子逼她就范之事?”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