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你们,你们还真的会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我若是不来,又怎么能放心呢。”
二皇子也拍拍白希云的肩头。二人之间亲密的气氛仿佛比亲兄弟还要亲。
“既然已经做好准备,咱们这就去吧。”齐妙无奈的叹息道:“我怕等得久了,他们火气大,见了面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也不知道他们都想做什么。”
“无论想做什么,你待会儿千万离开他们远一些,我会安排婢女都跟着你,瞧见场面有丝毫不对劲儿,你都必须离开,千万不要被他们伤到了,知道吗?”白希云的面色很是严肃,足见这一句他是发自内心的关怀。
齐妙郑重的点头,道:“我知道,我的身子也禁不起再次摔打了,为了咱们的孩子我也会小心的。”
三人打定主意,就出了门。
管钧焱和骆咏早已经听说了消息,在房间里低声商议了好一阵。见白希云和二皇子、齐妙已经往前头去。骆咏就低声道:“我便不去了,我这样的去了也对二弟没有什么帮助,反而还添乱,你悄悄跟着去,好生保护你二嫂。”
管钧焱点头道:“我知道了。大哥放心。”
说着便快步追上,悄然潜在暗处。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前厅。
此时的老太君和张氏、白希暮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白希暮坐在角落,拧着眉不发一言。他心里有一股子暗火在翻腾,她强迫自己定要好生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千万不能随便动了真怒,毕竟今日来是来看着老太君出头的,并不是自己要做什么,他如果说了话,说的对错与否都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哪里有爷们家的为了蝇头小利跑到别人家去堵着门要钱呢?
若不是为了表明立场,白希暮今日根本就不回来。
张氏和老太君就不像他这般沉稳了。张氏原本就是一块爆碳,之所以能够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她还是在想着自己要来看老太君出丑才能够忍住的。但是她自身本来就对白希云和齐妙多有怨恨。时间越是久,这种压不住的怨恨就开始翻腾,渐渐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老太君这里原本你就在生病,才刚听见了姚妈妈和田庄小丫头们的争吵,心里就知道自己一家子在外人眼中恐怕早就没有了什么威信可言,她做为侯府的老太君,几时受过这种侮辱,又几时见到过这种场面?只有她去侮辱人,也没有别人欺负到她头上的。
是以这样“新奇”的体验,已经刺激到了她的自尊心。
对于将家败落成这样的白永春老太君就又多了许多的怨恨情绪。她真不希望自己这么大的年岁了,还会与白永春闹出母子决裂的事,毕竟她可是将白永春当做掌中珍宝那般宠了大半辈子啊。每当看到儿子不肯听儿媳的话,对自己却言听计从甚为依赖时,那种打从心底里的满足就从来都没有少过。她总听老姐妹们说他们家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每当那时,她就会拿自家侯爷出来炫耀。说白永春对她孝顺有加,听她的话。
现在想来,那些老姐妹也很久没有见过,说不定那些人背后还不一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老太君脑海之中思绪万千,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表情也越发狰狞。
一旁服侍的姚妈妈心里打了个突。心里开始为白皙雨衣男和齐妙担忧起来。
正当这时,外面传来错杂的脚步声和下人行礼问候声,深蓝色福寿不断纹的夹竹子暖帘被丫头卷起,首当一人进来的,竟然是徳王。随后才是白希云和齐妙。
老太君几个秒懂了。
原来白希云和齐妙故意让他们等了这么久,是去搬救兵了。
的确,因为心里知道徳王是自己的儿子,张氏见了徳王就会满心都期望着能够与儿子相认,又哪里顾得上别的?
可是徳王到来,对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