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 她真的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而且上次, 不?是他說沒?有這樣做過嗎?
筆記本電腦被他伸手?闔上, 他緩緩出聲。
「過來。」
溫辭初有些搞不?清狀況:「啊?」
但她還是很順從地走了過去, 站在他的面前。
裴之默伸手?挽起她的長髮,抬眸直視她:「再加個場景限定,在書?房也是可以的。」
溫辭初忍不?住控訴:「你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得寸進尺……唔!」
他的長指已經搭上她的腰身, 將她抱入懷裡,完全無法逃離。
「你既然過來道?歉, 當然要有誠意一點。」
他伸手?扶了她的纖腰, 嗓音卻失了往常的清冷克制,低啞無比。
「坐上來。」
情迷意亂。
溫辭初整個人軟軟地趴在他的肩上, 腿已經有些發軟,呼吸不?穩,喘得厲害。
但偏偏裴之默還一臉淡然,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架勢。
他的長指很輕地捏了捏她的脖頸:「歇一會?」
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卻響起來, 裴之默拿起, 來電人顯示賀憬。
他接起, 電話那邊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賀憬問裴之默要不?要出來小聚一下,對方還慢條斯理?:「如果你需要的話, 我可以給學弟你提供一些哄太太的方法。」
裴之默靠在椅上, 伸手?撩起溫辭初的長髮, 語氣?是淡淡的慵懶:「不?用了,學長, 我太太在哄我。」
說完就把手?機拋到一邊,俯身而下。
她嗚咽著?,扯皺了他的衣襟,斷斷續續:「是工作?上的事嗎?」
「不?是,他只是純粹來給我添堵而已,一個娶了自己的資助人,以吃軟飯為榮的學長。」
溫辭初抽出一點思緒思考,已經知道?裴之默說的人是誰:「賀總嗎?他和?我哥關係很好,他太太我也很熟……」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裴之默徑直打?斷,細碎的吻落在耳畔,溫熱的氣?息一點點侵蝕。
但他的語氣?在此時格外霸道?:「現在,不?許提其他男人。」
不?是,這人怎麼這樣?不?是他先提的嗎?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下頷被他抬起:「你只能看?著?我。」
墨色卷長的髮絲因為情|欲有些凌亂,垂在眼前,遮住清冷精緻的眉眼,完美漂亮,讓人不?忍侵犯,此時卻強勢得不?容反駁。
她的眼眸含著?水霧,纖細的脖頸顯得格外脆弱,柔順長發有些凌亂地垂下,襯得她愈發嬌小。
長發柔婉蜿蜒散落在書?桌上,上面還留下一沓寫過的宣紙,每日都要練字似乎是裴之默的習慣,墨痕已經幹了,只余淡淡墨香。
紙張廝磨發出輕微聲響,他在身後說:「在書?房,穿著?我的襯衫,好像感覺確實不?太一樣。」
她的身體開始發軟,無力地趴在書?桌上,卷翹的眼睫凝著?水霧,感覺整個人都在融化,臉頰碰到冰冷堅硬的白玉鎮紙,稍微清醒些。
他好像從筆架上拿過一隻毛筆,深色木紋的筆桿襯得他的長指白皙修長。
白襯衫被扯低,白皙纖細的背展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他執筆,乾淨的毛筆毫毛掃過她的纖細後背,一寸寸落在幼嫩的肌膚上。
細碎的微癢讓她瑟縮,混亂的感官一點點聚攏,溫辭初能依稀辨別出「歲歲」兩?個字,但剩下的,她就再也沒?辦法猜測出來。
「歲歲常安,歲歲常歡,是寫給你的話。」
「每年的新歲當天,你的生日,我都會隨老師去寺里上頭柱香,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