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务室。”郑姐说完后,碰一下夏天,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出去。
夏天抬头,快速望一眼又埋头工作的许文展,脸微微发红,她抿了一下嘴巴,转身随郑姐出去。
门一合上,许文展手就松开笔,望着那道门,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脑海里又浮现谭莞夏的音容笑貌,陷入对过往的追忆中。
余年年正把掠干的衣服收回房间,挂好,耳尖的她就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余年年皱了一下眉头: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相处那么融洽的,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余年年站进壁柜里,快速合上门。
“年年呢?”许文展坐在椅子上。
“洗澡去了吧,没见人。”谭商灏坐在*上,诉苦道,“唉,天天吃那些药,烦死了!”
“都是些小孩强身健体的药,能苦到哪里去?”许文展笑了一下,忽地正色道:“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件非常让人惊讶的事!”
“说。”谭商灏表示自己正洗耳恭听。
“我今天见到一个和莞夏很像的人,相似度百分之八十!”许文展又想起那个女子。
“是你眼花了吧?”谭商灏又开始苦口婆心,“都叫你把莞夏放心底,找个贤妻良母过日子!”
“真的很像!”许文展强调不是自己的幻觉。
“改天去瞄瞄!”谭商灏见他一脸认真,可能真有此事。
“年年最近对你是疼爱有加呀!”许文展忽地转换话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是挺好的。但老兄,我装病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真累!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回自我!”谭商灏叫苦不迭。
“要不,你哄她把结婚证领了?”许文展又好心地又为谭商灏支了一招。
“嗯,好主意!”谭商灏表示赞同。
“嘭!”
一声大响把正在谈话的两人吓了一跳,两人齐唰唰望向衣柜--只见余年年怒气冲冲跨出衣柜。
谭商灏和许文展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恐--这下惨了,被捉歼在*了!
余年年死瞪着眼前那两个狼狈为歼的男人,怒火攻心,发出河东狮吼:“谭商灏!许文展!”
“年年,你怎么和我们玩起躲猫猫了!”许文展干笑道。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余年年狠狠剜了那两个男人一眼后,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悲惨的日子又拉开了序幕--”谭商灏仰天长叹。
“你快想办法哄好她,你自求多福吧!”许文展表示对他的同情。
晚上九点,许文展把三个孩子带回去。因为经常带孩子来余年年家,所以许文展加了个摇篮在后车座上,这样,不用看,小孩也能平稳坐着。大儿子坐在一边,哄守两个小妹妹。
许文展打起十二分精神开车,一个熟悉的脸孔映入视线,有那么一瞬间,许文展以为是谭莞夏--太像了。
这公交车怎么那么爱与自己作对,平常不坐车的时候,经常看到车开过,可现在等他,半小时过了,都没见有位置的车,其间两台公交都挂上满座的牌子,大摇大摆开过。平常星期天夏天是绝不出门的,都怪大姐,威胁她一定要过来,因为大姐的同事要给她介绍对象,夏天看起来像20左右的小姑娘,其实她已经26岁了,用她大姐的话说,我26岁的时候都生二胎了!你得给我赶紧!
一辆车停在夏天前面,夏天正郁闷这车的莫名其妙的时候,车窗缓缓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刚毅英俊的脸孔。许局?夏天微微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