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问道,神色与往常无异。
“莫浅浅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很快就会醒了。”媚娘不禁暗自摇摇头,主上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
“恩,知道了。”陆航道,“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媚娘抱拳退下。
陆航看了看柴缨,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刚刚走到门口的媚娘道,“等等。”
媚娘回头抱拳,“主上还有什么吩咐?”
“我记得你有一种蛊叫‘参商永隔’,一会儿拿过来。”陆航的嘴边浮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低声喃喃道,“不知道被背叛之后那双眼睛还能不能那样清澈。”
“血刹门不要没有用的人,”陆航对着柴缨笑,“现在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看着越来越近的炫城城门,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盒子自嘲的笑,陆航说,看着仇人生不如死应该会更有快 感吧?
浅浅觉得自己躺在一个飘摇的小舟上,不断有浪打过来,让她睡的极不安稳, 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都是一片血海,妖精飘在离小舟不远的地方,被染的一片血红,看起来毫无知觉。
“妖精,妖精!”浅浅焦急的翻身坐起,探身想要抓住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忽然一个血浪打过来,眼前变得一片血红,待血浪落下时却不见了妖精的踪影。
“妖精!——”浅浅突的睁开眼睛,头顶上摇晃的褐色檀木证明刚刚那只是一场梦,浅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你醒了?”柴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浅浅说道,连声音也虚软无力,“这是要去哪里?”
柴缨撩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笑道,“送你去想去的地方啊,已经到了。”
马车慢慢停下,柴缨挑帘子下车。
“请问姑娘有何贵干?”这是夜庄门卫韩玉的声音,浅浅认得。
“柴缨幸不辱命,安全将贵门门主护送回庄。”柴缨温婉的回道。
“门主?”韩玉的声音带着惊喜,来不及多想就往里跑去,“姑娘稍等,我这就去通知公子。”
不一会儿,车外就传来一阵嘈杂,车帘被掀开,一阵阳光射进来,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门主!”左炎。
“门主!”右寒。
“丫头!”任逍遥。
“丫头!”妖精急切的声音传来,浅浅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声音就可以令人如此安心。
“妖精,”浅浅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无尽的安心和喜悦。
任承夭看着浅浅的样子,扭头对着柴缨怒到,“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柴缨笑而不语,任承夭见她不回答,也顾不得其他,抱起浅浅准备往回走。
谁知刚刚跳下车,任承夭就觉心口一痛,低头却见胸口出现了一点血迹,怀中的浅浅也皱起了眉头,表情十分痛苦。
柴缨上前对着任承夭道,“还是我来吧,这样她和你都会很痛苦。”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任承夭怒视柴缨,胸口如万蚁钻心般绞痛。
“妖精……”浅浅虚弱的出声,忽然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门主!”左炎和右寒异口同声的叫道。
任逍遥急忙上前将浅浅接过往里走去,“先回房间。”
任承夭准备跟上却被柴缨拽住,“你最好离她一丈以外,否则她真的会死。”
任承夭看着她,眼中燃烧着汹汹怒火,“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给你种蛊吗?”柴缨左右看了看,温婉的笑,“公子打算就在这里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