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二公子被打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说是二公子的错,他要打林太师的千金,说是为了二小姐争一件衣服。
现在京城里的人都在说二公子是个拎不清的,为了一个庶女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元宝越说,周洛依的眉头皱的越紧,她的这四个儿子,就好像是给白韵莲生的一样,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白子祥才被发配去了塞北,现在白子瑞又这样!
“娘,你心疼了吗?”白翎月见娘亲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问道。
“娘是有点心疼,自己生了四个儿子,一个一个都是什么玩意,养儿防老简直是个屁话!给别人养老了。”
周洛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娘,白子瑞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他的百夫长也没戏了。
白子祥去了塞北,就算回来了也成了废人,跟仕途再没有关系,你会怪女儿吗?”
白翎月握着周洛依的手,轻声问道。
“他们怎么样,跟娘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月儿,你要好好的就行。”周洛依也握着女儿的手,很坚定的说道。
她的这几个儿子从小就让她伤心,被白老夫人教育的把她这个亲娘当仇人一样。
她也说过几个孩子,可是压根就不听她的。
所以她只能当自己没有生过这几个孩子,女儿能跟自己贴心,她就放心了,其他的她不想管,让他们吃点苦头更好。
“娘,谢谢你的信任。”白翎月依偎在周洛依的怀里,她真怕母亲为了大哥和二哥跟自己翻脸。
“月儿,娘亲把一切都交给你,还有什么不信任你的呢?你是娘的女儿,只要你好,娘就放心了。”
周洛依抱着女儿,贴着她的脸,感受这份温馨。
京城的大牢里
白子瑞的膝盖疼的他在地上打滚,他的心里还想着会和以前一样,他爹很快就会把他带出去,然后去治疗腿伤。
该死的,如果他知道是谁把他的膝盖给废了,他会把这个人整个给废掉的。
可是他等了一天一夜,也疼了一天一夜,白家并没有人来看他。
“你们给本公子传信给相府,就说本公子要见白相爷。”白子瑞抱着膝盖疼的说话是声音都在哆嗦。
狱吏非常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惹上大事了,还以为跟以前一样是走走形式吗?
“白二公子,你涉嫌故意伤害罪,暂时被关押十五天,等到时候如果苦主不投诉你,就可以出去,如果投诉你,案子就要重审,到时候怎么判,就不知道了。”
狱吏的话,白子瑞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是谁啊?军营的百夫长,又是白相爷的嫡子,京城里谁敢得罪白相爷?
“我让你去通知白相爷,你跟老子说这么多做什么?滚!”白子瑞非常暴躁的说道。
狱吏还真的滚了,任凭白子瑞后来怎么叫,都没有人来搭理他。
三天后,白子瑞不叫了,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腿已经疼的不能走路,吃的也是狱中的那些简陋是食物。
他此时不想见父亲了,想见白韵莲,让莲儿给自己想想办法。
这一次他对狱吏说了之后,狱吏还真把白韵莲给他叫了过来。
白韵莲戴着帽子在黑夜的掩护下来到了大牢。
“莲儿。”白子瑞见到白韵莲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
此时的白子瑞头发乱糟糟,脸上脏兮兮,身上的衣服又脏又臭,跪在地上像个乞丐一样。
白韵莲很嫌弃的站的很远,还用手捂住了鼻子。
白子瑞见白韵莲这样,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白翎月,那一次他腿上长疮,也是臭的不得了,是白翎月不怕脏不怕臭,帮他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