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贤和白翎月住进了瓦房里,他的腿刚才因为踢了白子采一脚,现在又有点儿出血了。
白翎月急忙扶他坐下,撕碎了裙摆准备给他包扎。
“不用。”萧铭贤的脸有点儿发红,想起那旖旎的画面,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受控制。可他又不想让萧飞来给自己上药。
“什么不用啊?你的腿可不能有事,我这小身板可背不动你。”白翎月没有发现萧铭贤的窘迫,直接拉开他的裤腿,露出那修长匀称的腿,血已经浸红了包扎的布,看的白翎月很是心疼,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你踢他做什么?”
白翎月轻声说道。
“你心疼了?”萧铭贤的心里莫名的有些酸,他是看不得任何人欺负白翎月的,他捧在手心的女娃,谁动谁死!
“我心疼他?他算什么东西?这不是你的腿没有好吗?踢了他自己也流血了。如果你的腿是好的,踢死他我都不会眨眼的。”
白翎月那一脸的心疼看在萧铭贤的眼里,简直受用极了。
“嘿嘿!”萧铭贤忍不住笑了两声,但是因为比较隐忍,所以声音有些古怪。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白翎月抬起了头,想看看萧铭贤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正好撞上萧铭贤低垂的下颌,两人的嘴唇就那么没有任何征兆的碰到了一起。
两人都有短暂的惊愕,白翎月迅速的把脸扭到一旁,脸红到了耳根,萧铭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耳根也红红的。
“你,你,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过了一会儿,白翎月结巴的问道。
“没有。”萧铭贤哑着声音说道,面具下的那双晶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白翎月粉色饱满的嘴唇,喉头动了动。
“我去让人烧水给你擦擦身子。”白翎月的脸红的厉害,急忙找了个借口,从屋里逃了出去。
屋里还残留着白翎月留下的淡淡奶香味,萧铭贤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真是太好闻了。
伸出骨节分明好看的不像话的手,他看着自己的五个指头,然后摁下了两个。
还有三个月!他再忍三个月,就可以吃到小丫头了。
白子采从冰窖里被拎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被冻僵了,脸色惨白,眼窝发黑,嘴角的血干涸在脸上已经发黑,就好像是一个吸血鬼一样。
慕容允让人把他放在火边烤着,良久白子采才出了一口气,刚才在冰窖里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心里萌生了很多不甘,觉得自己满腹才华都被埋没了。
直到现在被带出来,他心里对太子的感激和对白翎月的怨恨更浓了。
白翎月,你居然敢撕烂本公子的嘴,还把我扔进冰窖,我一定会让你感同身受!
雪灾的救援继续进行,萧铭贤也就只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最前线。
白翎月本想去看看,被萧铭贤留在了家里,让她等自己回来。
“桃桃,给王爷做一双棉靴吧!”白翎月的女红不好,昨日看着萧铭贤的靴子被雪水弄污打湿,今日又继续穿着去前线,她让小桃红做双靴子给萧铭贤。
“嗯,王妃,我马上去做。”小桃红马上就去找来了布料和棉花。
白翎月想了想,她又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亭长家的后院。
昨日白翎月就发现亭长家养了好几只鹅,她想去薅点鹅绒放进萧铭贤的靴子里,这样保暖效果就会更好。
“娘娘,你需要什么?”胖胖的亭长夫人正在喂后院的鸡和鹅,见白翎月过来,急忙行礼。
“夫人,我想要一些鹅绒。”白翎月对亭长夫人说道。
“鹅绒?是鹅身上的吗?”亭长夫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嗯,就是大鹅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