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方产生特殊的联系。如果让学官担任乡试主考,难免会让人怀疑会不会出现科场舞弊的情况。
但如果主考官是考前临时从京中派遣来的,学政担任副主考,那么流言便会不攻自破,于提学官陈方垠也是一种保护。
毕竟对于一个官员,尤其是学官这种相对清流的官员来说名声就是升迁所凭恃的最大资本。如果名声臭了,那再想往上爬几乎就不可能了。
至于同考官,则是直接从各州县教官中抽调的。这些同考官也就是俗称的阅卷官,是干苦力的,他们批阅的文章考卷还会呈递给主考、副主考审阅拍板,俗称拍脑袋。
他们只能决定哪个考生可以上榜,但至于具体的名次,却只能由主考、副主考共同商议得出。
如果遇到强势不讲道理的主考,甚至可以直接把同考官报上的考生除名,同理亦可以将漏选考生直接点上榜。
不过通常情况下主考官和同考官会有一种默契,双方恪尽职守为朝廷选贤纳才。
同考官都是各州县教官中的佼佼者,都是学术大拿,业务水平自然没问题,又因为是各州县平均抽调,那么就会相对的公正。
乡试已经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了考试的公正性,接下来就要看考生自己的发挥了。
转眼间就轮到谢慎进贡院了。
乡试不论是严格程度还是考试难度都是科举中最困难的一场,挨过去了就会一路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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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简陋的号舍
经由兵卒一番粗暴检查,谢慎终于被放入了贡院。
少年叹息一声,提着考篮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去。
亲身进入到贡院之中才能体会到其震撼之处,放眼望去一排排,一列列青石搭起来的号舍整齐的排列在贡院之中。
虽然风吹日晒之下这些号舍显得有些陈旧,却是丝毫掩饰不了其磅礴大气。
进入贡院后就不能再进行逗留,必须立刻去自己的号舍备考。故而谢慎并没有停下来等谢、王二人,而是径自朝里走去。
从分岔口的吏员那里领过号牌,谢慎便快步穿过小道往自己的号舍走去。
与县试、府试、院试相比,乡试的号舍更为密集,内部空间也就更为狭窄。
谢慎来到自己的号舍前不由得皱了皱眉。
如果仅仅是空间促狭也就罢了,偏偏这号舍的棚顶还有些破漏,这就有些尴尬了。
现在是晴天不假,但万一下雨了呢?那岂不是要水漫金山寺了?
唉,说到底还是贡院平日闲置太久的缘故。
贡院的职能单一,除了三年一次的乡试几乎所有时候都是空置的。
等乡试开完届时相关吏员把贡院一锁,再见面就得是三年之后了。
这期间各种毒蛇野兔就把贡院当成了乐土,十分满意的享受着惬意的生活。
再加上风吹雨淋,石制的号舍屋架还好说,但木制的棚顶可就要遭殃了。
经年累月的浸泡下来,再好的木头也得蕅烂了。
谢慎所在的这间号舍还不算最惨,他东边的那一间坐在里面却是直接可以看见半边天。
对此谢慎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祈祷乡试期间千万不要下雨。
乡试是要考三场的,每场都是一整天,这便不光考验考生的才学了,还考验体力!
偏偏体力一直是谢慎的弱项,若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就真是要仰天长叹一声了。
谢慎环视了一周号舍,发现除了有一张桌案,一方凳子,一个夜壶外竟然没有任何的物件。
这号舍简直简陋的令人发指。
从外面看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