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笑道:“这次是你们两个立功最大。”
大笑姑婆问:“却不知下一步怎么走?”
大将军道:“你还是念念不忘李国花?”
大笑姑婆道:“她可害了上太师,杀了三将军,也伤了我。”
大将军道:咱们对付燕盟,可也不能忘了一人。”
大笑姑婆奇道:“谁?”
杨奸见大将军略作沉吟,便代答:“‘鹰盟’的李镜花。”
大将军注目向杨奸,“杨门主真是我的知心。”
杨奸只觉背上一惊,忙恭身道,“我只是总盟主肚里的小蛔虫。”
大将军笑道:“难怪我近日肚子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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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反问:“肚子不好该怎么办?”
杨奸已开始淌首冷汗:“该把蛔虫清理掉。”
“对,要清理掉,”大将军沉声道,“李镜花是唯一目睹屠晚行凶的人,此姝自是非杀不可。”
然后他又问:“你们可知道,以屠晚杀手的手段,名列‘四大凶徒’之一,为何一千两金子加一千两银子,就肯替我来个‘大出血’血洗了‘久必见亭’那一家子?”
杨奸忙道:“那是大将军面子够。”
傅从也道:“大将军托他做事,是他的光荣。”
斑虎也想来阿谀一番:“大将军这么凶,他敢不听命吗,想死──”
话未说完,已给老大斑星一巴掌刮得作不了声。
斑星低声骂他:“想死是吗?”
斑虎这才知道失言,吓得不敢再看大将军。
“理由很简单。他杀别的人,可以收取更多和更大的代价,但为我做事,他却不敢多拿,主要是他想要我欠他的情,日后,他杀人犯事,我便得罩住他;”大将军道,“同理,他为相爷做事,也是求之不得,索取甚少。‘小心眼’赵好近几天也来了危城,他也想替我效命,也是这个原故。”
尚大师毕竟是大将军的“知交”而不是部属,捧场之余,也比较方便说话;“所以,在官场上庙堂里先有个位子,在武林中江湖上行事也方便多了。”
追命也道(此际,他料想在身份未泄露之前,他还算得上是大将军的“朋友”:‘崔各田’):“所以大将军虽然主掌‘天朝门’,更在‘大连盟’里当家,但‘镇边大将军’这位子,还是推不掉、卸不得的。”
──当阿谀奉迎是必须的求生法门之时,说多了,也就不赦然,甚至习以为常了。
人总是这样!
追命心里不觉有这种感叹。
“现在,屠晚和赵好都已来了,我们人手齐集、高手如云,自是最好不过。”大将军说到了主题,“我们突袭‘生癣帮’,能如此顺畅无碍。主要是因为盛一吊和叶柏牛都以为我们要对付燕、鹤二盟、大敌当前,无暇分心,他们才敢出来鬼混,而为我们所趁。现在,灭了‘生癣帮’,该轮到鹤、燕二盟了。所以,鹤盟的长孙光明、仲孙映、公孙照、孙照映,还有燕盟的凤姑、李国花、余国情、宋国旗,全聚合在‘一楼一’里,凝集实力,随时可以反击我们。”
尚大师周虑的道:“这八大高手联合在二起,确也不易一口气拔掉。”
“可是我们并不去拔掉他们。”大将军悠然中带着七分狡狯,“不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但在万般难解的事理中,你只要找到最轻易入手的地方下手,到头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擒贼是先擒贼王──万子王不易擒,那么,把贼杀光了,那么那个‘王’也自当不成王了。”
追命眼睛发了亮;“大将军的意思是……?”
大笑姑婆却歪着脖子(如果“折泻”出来的那一截肥肉是“脖子”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