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渐行渐近。
裴竹正奇怪着,便听房门猛地被“吱啦”一声推开——他顿时呛着了,忙甩掉杯子,条件反射就想趴回桌子上继续装醉。
白南之站在门口,淡淡道,“裴兄,你的精神很好嘛。”
此时裴竹刚趴到一半,无论如何也再装不下去了。好在他向来是没脸没皮惯了的,当即坦荡一笑,“白小兄,怎么有空回来?”
白南之当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宋天天正被他抱在怀里,还晕着。
裴竹见状,又“啧”了声,做出一副疼惜的神情,“哎呀,白小兄,你果然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怎么能这样对待宋姑娘?就算要敲晕她,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啊!”
“这与你无关吧,裴兄。”白南之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与他纠缠,“我回来,是为了向你道一声谢。”
裴竹笑着,坦然收了这声谢,一点没推辞。本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