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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楚戈馒条斯理地道:“怎么啦?莫非我这名姓,对各位也还有点意义?”
三个人,两个在桥的那一头,一个在桥的这一边;三个人对面楞望着,就像被定在当场一般样,谁也答不上腔,回不上话来……敖楚戈双手一拍,摇头道:“列位有兴致站在这里当傻鸟,我可没有功夫奉陪,对不起,‘青阳城’里我得赶紧前去向我二舅拜寿——”猛的一机侩,“夜猫子”苏二顺突然怪叫:“且慢,我们险些叫这狗操的给唬住了!”
那边,“醉猫子’梁克明揣揣地道:“怎么说?”苏二顺急切地道:“这小子定如我们原先所料,只是姓敖的同党,或是前来替姓敖的探路,或是帮着姓敖的出外刺探消息的——如果他就是敖楚戈本人;他的那根钢棒子呢?他那个‘鬼泣环’呢?可见这小子是在冒充,何况姓敖的受伤甚重,断不会这么决便痊愈,从哪一头说,他也不可能是敖楚戈!”
“醉猫子”梁克明的脑瓜里,显然缺少了几条纹路,他闻言之下,不加思索地大吼道:“不错,二顺子,你说得一点也不错,这小子可不正是冒充姓敖的?记得童大当家的曾着人传话,说敖楚戈受伤极重,附近地头对他更十分陌生,之所以能够隐匿遁形,必有人暗中相助,童大当家的还再三提示不可忽略了那暗助于他的人,二顺子,这家伙必然是那姓敖的同党,替他跑腿的狗奴才!”苏二顺咆哮道:“娘的皮,先拿下姓敖的这个党羽。不愁追不出姓敖的下落来!”
于是,“三猫子”立时又扑回桥上,三柄雪亮的“鬼头刀”便映着日光泛起了寒电!
敖楚戈笑吟吟地道:“童寿春的悬赏方式是通风报信黄金一千两,尸首一于五百两,活口三千两,你们就该自己掂掂份量,量力而为,或许通风报信,或者暗中拿毒药毒死我,都不该贪婪过甚,硬要我这活口去替你们换那三千两金子;可能你们财迷心窍,晕头瞎眼,误以为我是敖某人的同党,可以捡便宜下手,那也只能说你们时运不济,误打误撞上了棺材板,这棺材还有不掀开来等你们受用的?”“夜猫子”苏二顺尖叫:“好杂种,你还待唬?”好整以暇的,敖楚戈一掀外罩长衫,缓缓地拔出了隐插腰间的钢棒子,他笑容可掬地道:“唠,这不是我那根要命的棒子?”接着,胯边盛着“鬼泣环”的黑布套子也亮了亮:“看.这里头装的玩意,圆滚滚的,可不正是那枚圈圈?”斗然间,就像焦雷砸顶,三个人全傻了眼,发了呆!身形暴闪,敖楚戈的钢棒子淬砸苏二顺:“叫你去发财!”强风压头,苏二顺方才好梦初醒,他惊叫一声,慌忙倒翻,但是,明明当头挥下的钢棒子却神鬼莫测的转现到他的身后,就像早已等着他一样,那么不紧不慢的正好敲上了他的尊头!“噗”的一声血水渗合着脑浆四溅,苏二顺这边才痉挛着跌下来,拼命扑上来施救的“醉猫子”梁克明刀锋甫往敖楚戈的背上沾,那根尚染着苏二顺鲜血白浆的钢棒子已倏往后穿,快不可言的透进了梁克明肚皮,更将他手舞足蹈的撞翻向木桥下面!
“花猫子”丁勉奋力冲刺,“鬼头刀”猛劈而至,口中厉吼:“好歹毒啊一一”敖楚戈的钢棒子飞弹斜挥,“呛当”—声震脱了砍来的“鬼头刀”,那沉闷的骨路碎裂便也不容于:呛当”声的击撞声中,惨啤着,丁勉打了个旋转,跟着也一头栽下桥去!
嘴里“啧”几声,敖楚戈在鞋底上抹拭着钢棒子沾染的血污,喃喃地道:“钱可不是这么好赚的,三位老兄,对不对!”插回了家伙,他把长衫掩好,然后,又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经过这一场风波,余下的路上,他越加小心了,他不存侥悻的想法,他并不认为下一次的遭遇也会像这样容易打发。
现在,他已来到了这座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