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名门大户,若让人知欧阳世家的干金小姐跟—个江湖浪子关在小屋子里,那岂不是让别人当成闲话的资料……”这番话谁听了都会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是听进欧阳怕萍耳中,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她幽幽地道:“你不愿意有人侍候你么?”敖楚戈闻言一楞,道:“侍候,哈哈,姑娘,名不正,言不顺,这怎么成体统,瓜田李下,姑娘,那时候百口莫辩,有苦说不出。”
欧阳怡萍暗然地道:“这不须要辩,我已是你的妻子!”愤愤地哼了一声,敖楚戈道:“我可没有你这么—位漂亮的妻子。”
欧阳怡萍笑道:“现在开始你已经拥有了。”
敖楚戈虽然自命风流,但绝不下流,他曾周旋过不少名援仕女间,可是却从未遇上这样的仗阵,饶是他聪明绝世,也筹思不出应付欧阳怡萍的办法。
将心一横,敖楚戈道:“随你怎么怎么说,反正没有这回事。”
欧阳怕萍轻柔地道:“天不早了,你说过你很累,歇着吧。”
她是个女人,女人有女人的本性,有刚烈的一面也有柔和地的一面,她现在已抛弃了武林女儿的刚性,换成了地道少女天性,柔和地回眸一笑,张开那张樱桃般的小口,一口气吹灭油灯,屋子里刹时识成一片漆黑……。
敖楚戈一震,道:“你干什么?”
一阵如幽兰似的少女原有的气息,随着轻盈的呼吸飘进敖楚戈的触觉里,他混身一阵抖嗦,手不自觉地一摸,摸到一个光滑的玉体,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敖楚戈霍地坐起来,急忙地道:“这,这……”低低的,有种难以抗拒的磁性,欧阳怕萍道:“不要那么忸怩,我是属于你的!”敖楚戈急声道:“胡来,你会后悔一辈子。”
欧阳怕萍冷声道:“后悔,敖楚戈,我将自己呈献给我的丈夫,是件乐意而又光荣的事情,有什么可后悔的……”敖楚戈唉地一声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咱们并不是夫妻。”
欧阳怡萍伸手搂着他,道:“可是我选中了你,这是事实敖楚戈冷静地道:“单方面的选择并非绝对的,姑娘,事实是可以改变的,立刻穿上衣服,咱们当它没有这回事。”
凄凉地一笑,欧阳怡萍道:“我的身子你都碰过了,居然能当它没有这回事,敖楚戈,亏你还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你当我欧阳怕萍是什么样的女人,是个土娟,是个婊子,看我下贱,呸,你错了,我欧阳怕萍好说是欧阳世家的千金,如今还是处女之身,并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我不过是做了你的妻于,不得已……”她像是愈说愈伤心,颗颗眼泪不禁簌簌的抖露下来,敖楚戈是块铜,是块铁,就是怕见女人的泪水,他顿时惶乱的一跃下床来,道:“姑娘,有话好说,别哭……”欧阳怡萍哭声更响,道:“你不娶我,我这辈子就哭定了。”
敖楚戈道:“先穿上衣服,再说话。”
欧阳怕萍哼声道:“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敖楚戈恨声道:“好。这里让给你,我走好了。”
欧阳怕萍道:“你敢?”
楚戈一怔道:“姑娘,我怕什么?”
欧阳怕萍冷冷地道:“你非怕不可,只要你动动身子,我就张口大声呼叫,屋外有许多江湖人物,他们都会冲进来,看见我这副样子,不用问,他们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时候,你会变成一个万恶不赦的采花贼,敖楚戈,你招不起这个罪名,那样会毁了你一世的英名。”
这是一针见血的狠招,欧阳怡萍不仅能硬能软,也能狠、她最会利用机会,这机会她利用上了,敖楚戈果然被唬住了,他开始顾忌起来,脑子里付思这女人下一步要干什么?不屑地一笑,敖楚戈道:“我不在乎你叫,这种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金不怕火炼,有什么手段你尽可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