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本是最普通的手法,可是愈是普通的手法,愈容易使人上当,而他自己便是上当的人。
敖楚戈冷冷地道:“你还有几分头脑,总算想起来了。”
百毒先生怨毒地瞪了幽灵女一眼,道:“想不到这丫头还有这一招。”
幽灵女冷冷地道:“可惜还没毒死你……”百毒先生迅快地吞下一颗药丸,道:“要毒死我可不容易。
你的手法虽然很高明,可惜这法子不灵,我已查出那是一种五花之毒,对我不发生什么作用,幽灵女。那颗真的寒玉珠我已知道藏在白玉秋的嘴里,你阻挡不了老夫,还是乖乖地滚开。”
幽灵女一呆道:“你怎么知寒玉珠在玉秋嘴里——”得意地一笑,百毒先生道:“这道理太简单了,自古以来人死之后,富有之家大多以玉石或珠子放进死者之口,以保存死者尸体的完美,白玉秋沉睡多年而不腐,定是寒玉珠之功了……”幽灵女颓然地坐在玻璃棺旁,道:“你果然是个老毒物,什么东西都没瞒过你。”
百毒先生嘿嘿地道,“天下能瞒过我的事情不多,嘿嘿,幽灵女,老夫虽然被人叫做毒物,但古有的礼制尚能知道,俗语说人死为大,我只要白玉秋嘴里的珠子,你若不许老夫动手,嘿嘿,老夫只有毁了这口难得一见的玻璃棺……”幽灵女苍白地道:“你不能伤害玉秋。”
她显得那么无助和脆弱,此刻在她眼里唯有白玉秋的尸身最重要,她宁可失去寒五珠,而不忍白玉秋受丝毫伤害,这是女人的弱点,她现在就是犯厂这个毛箔……。”
百毒先生摇头道:“老夫保证不动他分毫就是……”幽灵女苦涩地道:“谁能保证,你是个无信无义的人……”百毒先生冷冷地道:“者夫虽然是个毒人,但说出的话从来不会更改过,你和白玉秋相处多年,我的言行他总会告诉你—二。”
幽灵女长叹口气,道:“好,我答应你。”
敖楚戈沉思道:“姑娘!”
幽灵女黯然地道:“敖爷,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谁也改变不了事实,你虽然有力量阻止这件事,可是,咱们毕竟是非亲非故,玉秋和我都不愿意欠你的太多,一颗‘寒玉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相信还有别的办法能保持玉秋的身体!”百毒先生点头道:“对,你不愧是个好女子,这样通情达理。”
他想不到幽灵女这么软弱,一声得意的大笑.行上前去,凝神望了棺中的白玉秋一眼,手已扶住了棺盖……。
敖楚戈冷冷地道:“百毒先生,你若是居心不良,我的无双剑首先对着你人的身后要处,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
百毒先生心中一凛,他对这年轻人的剑法的确是相当顾忌,朝敖楚戈阴沉地一笑道:“阁下最好少管闲事。”
那浑厚的玻璃棺盖缓缓被掀开来,里面有股幽香飘出来,白玉秋脸色红润地躺在那里,与睡着了一般无二,百毒先生嘿嘿一笑,右手缓缓撑开白玉秋的嘴。
一颗耀眼夺目的莹珠果然含在他的口里。
百毒先生并了两指,伸入口,正欲将那颗寒玉珠掏出来哇地一声大叫,白玉秋的嘴突然咬了下去,两根血淋淋的手指已被活生生地咬下来。
当百毒先生的两根手指插进白玉秋的嘴里时候,白玉秋忽然用嘴将百毒先生的两根手指硬生生地咬断了下来,直痛得百毒先生大叫;声,身子往后疾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两截手指尚留在白玉秋的嘴里。
百毒先生痛苦地道:“你,你……”
自古来死人复活的事虽有所闻,但发生在百毒先生身上,却不由得他不相信,他颤悚地望着玻璃棺中的白玉秋,血淋淋的断指,已痛得他半条手臂都几乎麻痹。
白玉秋缓缓坐起来,张口将那两截手指吐出来,随着手指,一